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比如说今天是我二十岁的第一个月。
一直以来理性部分像是被强求而来的,我对于理性主义有点近乎于固执的追求,尽管快餐文学很对我胃口,但更多时候我偏要去读例如《自深深处》或者《黑格尔导论》之类的书籍。快餐文学其实大多文笔不咋样,读起来也辛苦,但往往它的故事线很简单易懂,也没有什么辩思部分,所以当作睡前故事来看还是很吸引人的。
而我去读类似于《追风筝的人》之类的书则是因为它的格局会更大,情节更复杂,读完了还有能让我动动脑子的空间。这点同样适用于电视剧,比起傻白甜偶像剧,就像暑假时我看的《一千零一夜》,看得还行,但还是没坚持到最后。直到我点开了《天盛长歌》,发现我还是喜欢看这种稍显冗长却很有料的东西。
在我看来理性与克制又并非一脉传承,理性就比克制通人性化得多。
但在本质上,我又的确是一个本身浪漫主义的人。
所以这些年来,几乎每时每刻我都在同自己博弈,可能体现在,看了易懂的快餐文学后就要停一下,转去看一下比较深奥的东西。借此来达到一个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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