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离索,岁不与我,流水淡淡碧天长,前路漫漫再思量,习静欲避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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邛海亦谓之邛海,武帝所开,以为邛都县,无几而地陷,因名邛池。其纵广岸二十里,深百余丈,风静水清,池内多鱼。然,突断陷,何哉?李膺益州纪云:“一姥所饴之蛇为其报仇。是夜,方四十里与城一时俱陷为湖,唯姥宅无恙,迄今犹存。”
丙申之年,季夏上弦,宸兮与朋相期游于邛池之畔。期平旦,方至人寡。少顷,日若出于邛池之中,升没于九天之上。晴空万里,气清水泠,上下一碧。缘栈道前行,树木安立,草茂鱼丰。水清清兮可见其底,路漫漫兮欲穷其道。复前行,遇闲钓者许许,或立于巨石之上,佁然不动,静待肥鱼;或卧于吊床之上,怡然自得,意在静逸。朱契云:“西子浓妆,邛池淡抹,后者尤以恬静见胜。”
日中,即棹小舟入湖。友人笑曰:“余时为芳草所恋,竟不忍上湖去。”举杯对酌,歌瑰丽江山之美,扬炎黄子孙之态。温风如纱,波纹如绫,围鱼如卫,山色似酒惹人醉。正所谓,舟行碧波上,人在画中游。
已而夕阳在山,脉脉邛水似与斜阳歌,弗愿归,泛舟同听嵩阳笙,人离索,岁不与我,流水淡淡碧天长,前路漫漫再思量,习静欲避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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