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青说:为什么我的眼里常含泪水?因为我对这土地爱的深沉。我像艾青一样,深深的爱着这片生活的土地。
我是土生土长的崇明人,我只记得在我的童年里,这片土地给了我太多美好的童年,太多美好的回忆,家乡的那种味道,在心里早已深深的埋藏在心间,在不经意间,魂牵梦萦,指引着我去找寻。
童年忆事——致我最亲爱的故乡在我幼年的时候,我庆幸我身边有着很多同龄的小伙伴,或长一二岁,隔着邻里挨着的一条路只要大喊一声:“快点出来白相啦(崇明话就是玩耍的意思)”那时候,三五成群的孩子便拿出了自家的宝贝,开始商量着玩什么,最爱的游戏表示躲猫猫,乡间的房子都是一幢挨着一幢,因为范围太大,我们便开始划分区域,今天躲猫猫的范围是XX家东面到xxx家那条桥那里,便很愉快的做了决定。于是你可以从谁家的后屋墙角,或者谁家前面的钢筋水泥筒里,又或者从谁家的柴房里找到小伙伴,有时候大孩子们会耍赖,便问了邻家正在劈柴的老伯,使一个眼色,便心领神会,顺利的找到小伙伴,却也因为后面穿帮搞得哭笑不得。
童年忆事——致我最亲爱的故乡在夜幕降临之前,大人们便准备好了丰盛的晚餐,从家里搬一张四方桌到外面,大人吆五喝六的差遣自己的孩子拿长凳,抬小菜,凡是一家之主的,便一把接过小孩递过来的啤酒瓶,一只脚搁在长凳上,用牙齿代替起子,撬开了啤酒瓶盖,那表情,真的可以用龇牙咧嘴形容。那时候我也很好奇的用牙齿撬,只可惜太小,末了,还伤了一只牙,痛的哇哇大哭。
当年的菜虽不是山珍海味,但都充满了野趣,饭桌上一个凉拌金瓜丝,一脸盆的毛豆节烧长生果(花生我们都叫长生果),还有新鲜钓的龙虾,几个家常菜。这些菜看起来很平常,可都是自家地皮种的,原生态绿色食品,用的都是农家肥,无农药,无公害。而且还是用柴火灶炒出来的,充满了烟火气息,吃起来格外香。直到天黑的差不多了,大人们“吹牛逼”的也都开始洋洋洒洒的散去了,只剩下孩子们开始给大人们收碗筷的收碗筷,搬凳子的搬凳子,在蝉噪声停歇的时候便也恢复了往日的宁静。
记得童年最深的一件事就是,就是在冬天,从地里拔几个番薯,兴致勃勃的烤番薯。那时候,我们家屋后有那种人家废弃的房子,其实我们并不知道,那其实是人家专门放柴火的房子,我们抱着得来全不费功夫的心态,开始捡柴,生火,众人拾柴火焰高,再捡上几块砖瓦,一个自助烧烤灶就做成了。
童年忆事——致我最亲爱的故乡接着,把番薯丢进那做好的“窑炉”里,几双期待的小眼睛开始打量着逐渐变红,变黑的红薯,时不时用木棍戳一戳,试探是不是烤熟了,其他的几个小伙伴开始围着这火唱歌,欢呼。作罢,便找来一块布,两手颠着“烫手山芋”,番薯经过火的孜烤发出“滋滋”的声音,伴着火星,忽明忽暗,用布小心翼翼的拨开番薯皮,鼓着腮帮子“呼哧呼哧”的吹一通,然后用嘴巴轻轻的透上去尝一口,倘若熟了便欢呼雀跃,倘若没有,便重新丢入那火里,不亦乐乎。直到有一天,有次火越烧越旺,差点把人家的柴火都烧了,倒也不怕,开始用废旧的老布(因为废弃的房屋里有以前人的那种老布)开始扑火,一张张小脸到后面都灰头土脸,回家自然逃脱不了大人的一场责骂,但童年就是这样,无忧无虑的日子那么多,看到番薯便想起了“不堪回首”的童年,总会笑出声来。
童年忆事——致我最亲爱的故乡童年的故事还有很多, 我爱这片乡间土地,想着那时候的小岛是最原始的,童年也是最纯真的,多想以后择一片山林,隐林而居。有一片自己的土地,种上瓜果蔬菜,不能像外公那样小酌几盅,但可以喝喝茶,读读书,带着自己的儿孙去体验乡间的生活,如此,亦怡然自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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