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扎拉尔说,正因为没有什么特别的念头,记录下的文字才是飘逸、轻的,而我失去对时间的感觉是这个时代像一个永恒的时代。而我只是一片羽毛,继续无目的,继续身在空气里,“有限”面对着不存在。轻,是梦,是一种自我设计。 我不说写作有何意义,它却实在适合我继续。
是的,在一种无所求的本真状态下,往往能写出超乎预期的文字。对于微小的个体而言,写作只是对话的方式。与自我,与世界,通过文字达成共识。很多时候,这种声音即弱又小,传递的范围并不广。但是,不能以此为理由停止。要思考,写作本身,于己的确有益。
哈扎拉尔说,我大概又从一个词中分心了,就像我的写作总是从一个词开始一样,我简直很难弄清楚我的前方到底是否就是前方。我是旁枝斜出、枝繁叶茂的旁观者,我把敬意与歉意完全混为一谈,我寻找的从来是退避、拒绝、不参与。我早已从笔直的道路逃离开了,我走在被草丛淹没的小路上。开始已变为结束。
我想起,很多茫然无从的境地。在随大流与做自己之间摇摆,在读书和社交二者中选择。可以肯定的是,一个人行走的感觉很奇妙。心中有诗,也有远方。但是,没有同伴。当然,亲爱的哈扎拉尔说,我并不忙碌,我只是生活在厌倦中。我也厌倦,众声喧哗的假象,狂欢背后的苍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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