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书朋推荐 || 编号:[1554]
。。原作名: Las mutaciones
。。ISBN: 9787532789658
。。内容简介 。。
* 面对突如其来的变故和绝症,我们究竟还能做些什么?墨西哥文坛新星的惊人长篇处女作;温柔的笔触、广博的医学知识;讲述一个亦悲亦喜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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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师拉蒙·马丁内斯事业有成,是个传统的顾家男人,也是坚定的无神论者。当他不得不接受手术失去舌头,无法说话之后,一切都变了,一场无声的悲喜剧开始了。
妻子卡梅拉开始每天与无法回答她的丈夫争吵;两个青春期的子女不得不面对新情况,各自挣扎于暴饮暴食和手淫;拉蒙那忧郁的肿瘤医生始终忘不了一位他无法救治的年轻病人;自私的病理学家却认为拉蒙的肿瘤是获得一项重大医学突破的关键。一天,女佣带来一只满嘴脏话的鹦鹉,作为生日礼物送给拉蒙。拉蒙发现,他与鹦鹉的交流胜过身边所有人——它会骂人,会喊出拉蒙不能喊的一切。于是它成为拉蒙的伙伴、知己和令人难以置信的分身。
《突变》是向桑塔格、狄迪恩、福楼拜和托尔斯泰等前辈作家作品的致敬。它大胆地写出了一种难以言说而普遍的现实,具有一种夹杂着遗憾、愤怒并最终认命的粗犷诗意,也为当代墨西哥生活提供了一个深刻而有趣的横断面。
。。作者简介。。
【作者】
豪尔赫·科门萨尔,墨西哥新生代作家,1987年生于墨西哥城,毕业于墨西哥国立自治大学西班牙语系,获得过墨西哥文学基金会奖和墨西哥国家文学艺术基金,作品散见于《巴黎评论》《文学评论》、VICE以及墨西哥诸多文学刊物。2016年出版首部长篇小说《突变》而一举成名,该小说后被 翻译成十种文字。2017年出版散文《痴迷文字的人》。共同主编了西班牙语诗歌选集《种在密林中》(墨西哥文化部,2018)。
【译者】
施杰,上海市公安局经济犯罪侦查总队探长,译有路易斯·塞普尔维达、吉列尔莫·马丁内斯、恩里克·比拉-马塔斯、马里奥·莱夫雷罗、博尔赫斯等作家的作品。
。。短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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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没有读拉美文学了,再一读还是熟悉的速度感,像被一种活力四射的叙事洪流裹挟而去。尽管只有100来页,设定是一个有趣的医学主题,但却毫不费力地聊到了人生哲学和宗教、道德观念,作者还非常年轻,确实令人相当期待了。读到中后段,感觉张力小了很多,推进得有点疲软,节奏被打乱,死亡命题一统全局,可又有太多心理分析的章节加入,这部分内容不是我个人爱读的,最后只得以孤零零甚至突兀的(谋杀?)结束,戛然而止的终章,留下了一些问号。翻译上让我觉得有问题地方:网络化的选词,个别俚语选择有些南北方言杂糅,令人读起来诧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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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生活中的突变,我觉得需要先静下心来(割掉舌头,不说话),然后找只鹦鹉(发泄口)来替代心里想骂的几句脏话先,骂爽了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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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与不幸往往都是伴随而生的,这个曾经靠嘴吃饭的成功律师最终却倒在了最引以为豪的地方。全家人都面临着新的情况,没人能感受到他的苦痛,妻子卡梅拉开始与无法回答的他争吵,青春期的子女仍沉浸荷尔蒙萌动的世界之中。他还没有精力去悲伤,就想到要借钱做手术,但又不忍心让妻子向那势利的弟弟低头,日后被讨债,心理郁结情绪的他只能寻求精神分析医生特蕾莎的帮助。 结果牵出来的又是另外两位病人,病人相见恨晚的既视感涌现书本之上,若是按照拉蒙心中那“上帝开玩笑”的言论,那对于他病后的遭遇就发现上帝还真是挺喜欢开玩笑的。从这点来看我又觉得全书总有点乐趣,包括特蕾莎采用的治疗方法,她因病后有厌男症,还不得不去面对病人,她对拉蒙的真诚对待就显得十分独特。还有后来的鹦鹉,它代替了拉蒙的表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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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伯来历5252年,长了毒瘤的老婆子被指控魔鬼附身,二儿子潜伏着这记忆与突变的浆液(精子)远渡重洋,显化在第十三代子孙特蕾莎的乳腺管上。 爱德华多的癌症接管了父亲的职能,母亲想要的是他体内的他者,医生要的是精神分析过程中被激发的爱,犹如《魅影缝匠》里疾病引发的脆弱维系着爱,扭曲却动人的共生。 伴着《赋格的艺术》,绝望中带着香艳的交会如《对她说》一般悲天悯人,洛莱娜死了,阿尔法玛从此温驯地衰老着。 扩张型人格的拉蒙,生命的尽头缩回到自我的空间,这才冲刷出记忆河床里最想守护的东西,进而悟出自己的身份。 医生,带着无意识的创伤,病人,带着神启的能量。谁治愈了谁?缺席的不止是乳房、父亲和舌头,更是尊严。谁又自愿受难以获得至高的智慧?——吾已足矣。 福楼拜的鹦鹉说,生活,生活,要不断勃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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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变就是,生活把口吐莲花的律师变成不如鹦鹉学舌的哑巴,残忍而无法抗拒,你要怎么去接受和适应?如果只聚焦并深挖主线就好了,另外的两条支线没啥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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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人格的三个审级竞相争夺的大陆之下有个稳定的根基,它不为环境所转移,也永不受突变影响。无论你看过什么样的书、经历过什么样的创伤或爱情,连行为方式都改变了,它始终如一。而精神分析,简单来说,就是在寻找这个无法回避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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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就在今天,我将怀着快乐,与此地作别。”
西缅老了,也累了。在婴儿鲜活的轻快面前,他岁月的分量也就更显沉重了。他歌唱着,就像在说:“耶稣啊,世界就交给你了。我去睡了。”
“吾已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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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痛苦也是知识。所以才会有那些鞭笞自己的人,他们的空虚和无知是如此之大,以至于这样一种知识也会叫他们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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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来到大街上,见到那么多健康的人,他十分惊讶,因为健康可不像那些宣扬自然疗法的神棍说的,是什么平和的状态、和环境达成了什么和谐,它只是对混乱的一种暂时性的胜利,是钢丝绳上紧绷的平衡,脚底便是熵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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