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北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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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完了迟子建的《额尔古纳河右岸》,真的被她的文字震撼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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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是她的视角,一个年届九旬的“我”——鄂温克族最后一个酋长的女人,自述口吻、娓娓道来了,一个有血有肉、随时死亡又随时绽放的鄂温克人。
他们追随驯鹿而迁徙,驯鹿追随苔藓而食,生于自然,长于自然,而又归于自然。
3
死亡与新生,总是贯穿在小说中。
他们每个人的死法都不大相同,有为同伴牺牲的,有为爱人殉情的……
他们仿佛无时无刻不在面对着随时到来的死亡。
其中,最让我震撼的,是萨满妮浩。
她每每就活一个人,就会死去一个人,而且是她的孩子。
未此,她先后死了四个孩子,甚至是她的女儿因此而害怕,离家出逃了。
直到萨满妮浩死去,才敢回来祭奠。
这是多么一种精神啊,也许只有那个“愚昧”弱小的民族才具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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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见证了身边的人,出生又死去,他们盛开过,绽放过,现在又还给了自然。
见过了这么多的,大喜大悲,起起落落之后,“我”能平静的、娓娓道来的向大家讲述这段接近百年的故事。
那是一种怎样的内心平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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