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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来阅读《江南》文学期刊上的一些小说比较疯狂,可在阅读中,发现有些小说阅读的趣味少了很多,回头看看曾经读过令我印象深刻的小说名著,对比当中发现,最明显的地方就是少了趣味的小说原来是少了“对话”。
看看《围城》,此名著中的对话占的篇幅颇多,随便抽出一处都能从对话中揣摩到话者内心的变化,以及从侧面看到话者的性格特点,例如(在方鸿渐一行人乘船去执教的路上,赵辛楣、方鸿渐、孙嘉柔)其中的一段对话,
鸿渐道:“看见,多得是。有一次,我们坐的船险的嵌在鲸鱼的牙齿缝里。”灯光照着孙小姐惊奇的眼睛张得像吉沃吐画的“O”一样圆,辛楣的猜疑深了一层,说:“你听他话说!”鸿渐道:“我讲的千真万确。这条鱼吃了中饭在睡午觉。孙小姐,你知道有人听说话跟看东西全用嘴的,他们张开了嘴,张开了嘴看,并且张开了嘴睡觉。这条鱼伤风塞鼻子,所以睡觉的时候,嘴是张开的。亏得它牙缝里塞得结结实实的都是肉屑,否则我们这条船真是危险了。”孙小姐道:“方先生在哄我,赵叔叔,是不是?”辛楣鼻子里做出鄙夷的声音。鸿渐道:“鱼的牙齿缝里溜得近一条大海船。真有这事,你不信,我可以翻—”
辛楣道:“别胡闹了,咱们该下去睡了。孙小姐,你爸爸把你交给我的,我强迫你回仓了,别着了凉—”鸿渐笑道:“真是好‘叔叔’!”辛楣乘孙小姐没留意,狠狠地在鸿渐背上打一下道:“这位方先生最爱撒谎,把童话里的故事来哄你。”
睡在床上,鸿渐觉得心里的痛直逼上来,急救地找话来说:“辛楣,你打得我到这时候还痛!”
辛楣道:“你这人没良心!方才我旁观者者看得清清楚楚,孙小姐—唉!这女孩子刁滑得很,我带她来,上了大当—孙小姐就像那条鲸鱼,张开了口,你这糊涂虫就像送上门去的那条船。”
这段对话很以及旁白描写,可以很清晰的觉察到人物明显的性格特征,方鸿渐跟不熟的人聊天随意,幽默并带点痞气,内心开朗;辛楣的言行,可以看到他深知世事,为人处事得当,这也是为什么辛楣能够在战时混得不错的原因;孙嘉柔话不多,但可以从方赵二人的对话当中得知,这个女孩刚毕业,入世不深,但很成熟,用对话侧面体现人物特点与直接叙述的方式体现,二者相较而言,其中的地位不言而喻,对话的方式明显有趣得多,而且通过对话能更好的体现人物特征,比如在对话中加入幽默的语句、语气词、感叹句等等,总之对话在小说中的地位必不可少,也是连接旁白、直叙的桥梁,如果小说大部分都是直叙的方式就显得单调,没有灵性,缺少有血有肉的感觉,虽现在很多直叙式的小说也获得好评,但我总觉着少了点什么,这就好比一潭水与一条溪水的区别,小说中的对话是溪水,有声音还可以转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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