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草之心

作者: 寻海的鱼 | 来源:发表于2016-10-24 20:37 被阅读0次

    文/寻海的鱼

    流年已逝,老去了谁的容颜?光阴轻渡,荼靡了谁的青春?时间的喘息里,他的眼角眉梢不再光滑如初。岁月的辗转中,她的发尖两鬓也已然花白一片。可曾想,那份爱堆加起来是多么的厚重宏伟?我们又怎敢忘记,名叫母亲的那个人。儿女为寸草,慈母似春晖。——题记

    五月的周末,母亲节如约而至,让我想起了许多的陈年旧事。我的成长,亦是她的寄望,然而到而今,算是长大成人了,可在她的眼里,还是与那个淘气顽皮的孩子无二。母爱是一首悠扬的山谣,没有粉饰,唯有最自然的本真。母爱是一泓甘贻的娟流,毫无气魄,却时刻滋润着儿女的心田。时常想把对母亲的爱诉诸于笔端,可总也想不出一个极尽华美而又不失厚重的词语来形容,面对这份爱,文字显得苍白浅薄。

    花名萱草,人曰忘忧。孟郊诗云:“萱草生堂阶,游子行天涯。慈母依堂门,不见萱草花。”。六月半夏,当所有花朵都敛去华容,在庭院一隅,静默而待,萱草花开。一朵娇羞,恰似晚霞里的新娘。一支鲜妍,般若初春嫩绿的显眼。花开花落,一夕为期,恰如女子的青春,白驹过隙,母亲也曾那样美丽可人。繁华的青春落幕,半生操劳随之开场。

    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

    是谁,受十月怪胎之苦,忍一朝分娩之痛。为了我们的到来,她付出了多少?正是她的付出,才让我们有机会见识到这个世界的缤纷。

    是谁,用甘甜的乳汁喂养,用慈爱的目光凝望,暖心的微笑着,引导我们咿呀学语,淡了梳妆,薄了铅华?

    又是谁,含辛茹苦,每日起早贪黑,风雨无阻。从温柔娇媚的人儿,变成了对柴米油盐都精打细算的家庭主妇。一任昭华染青丝,却还是那么满心欢喜的任劳任怨?

    犹记年少,多少次轻狂执拗,不知悔改。可她却没有严厉的苛责,没有嘶吼的打骂。只是一声安慰,一句勉励,不厌其烦的教导。似那暗夜中的灯塔,给少不经事的孩儿指引迷途。

    到而今,不能常伴左右,每次相见,都分明的看出岁月无情留下的痕迹。儿行千里,带走了她全部的牵挂。母亲守着那个温暖的港湾,静候想家的孩儿。那份担忧,那片焦灼,匆忙了岁月,望穿了秋水。

    不知何时起,在自己繁忙而空洞的生活里,渐次忘却了那份羁绊。奔走在世间的浮华里,疏忽了她永远在电话那头的期盼。一个时常想起的号码,几句嘘寒问暖的家常,在她听来,比什么山盟海誓来得悦耳动听。偶的看见这句话:出门在外的人,对父母的孝顺程度与拨打电话的频率成正比。不知道这句话是否有失偏颇,但其中也有些许的可取之处,且听且思虑。

    有一次看焦波的纪录片《俺爹俺娘》,用生活中平实画面串联。一幕幕似曾相识的景象,说不清道不明。强烈的共鸣,让人不禁想起自己的双亲,几十分钟的时间,你却无法让自己停止哽咽。里面有这样一段话。

          “那天县里突然有事急着赶回去,那时已经晚上七八点钟,天已经黑了,我急忙推着自行车要出门,母亲赶上前来说我送送你吧,我说不用了你回去吧。我推着自行车出门了,然后她又紧步跟上前来。

        母亲手里拿着一个发出微光光束的手电,在我身后为我照着前方的路。这样一前一后的走了好远,到村口了我让她不要再送了,母亲说我不跟着了,这就回去。我又走了好远,转过村头的一个弯,回头一望,眼泪顿时就出来了。

    在漆黑的夜里,村口处一束微黄的光束在晃动着,久久不去,而那束微光的后面就是我的娘亲,这就是俺娘!”画面逼真的在脑海浮现,我们的记忆中也会有,而且惊人的相似。母亲的伟大,毋需多言。

    好想,将时光倒转,重回母亲的膝下,静听她口中细述的故事。多想,拗岁月之笔,抚去她面容上雕琢的沧桑。然而一切皆为徒劳,流光不止,年华匆匆,对于她,我们无以为报。如果,她还在凋谢,莫待子欲养亲不在,多些关怀。如果,已然化尘枯萎,愿她在天国安稳。

    以寸草之心,颂母亲之恩。谨以此致所有母亲,愿幸福康健!!

                                                                                                                    作于2016年母亲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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