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说过:“真正的高手,可以用一张照片写作,或者只用一句话。”
那天去了支河小学,就只干成了这么一件事,却花费了一下午的时间。
毫不惊奇,路上有臭水沟、路上有塑料袋,如果不是因为这两样,我倒是很愿意承认乡村美丽。
一路上大声喧哗,我很担心自己吵到了老人。可是他们端坐门前,还是那样看着。
至于打麻将的那些人,不是我要提到他们,而是以此证明,这里的乡村,已经没有了主人。
也许许多地方都一样,也许哪里都一样。学校没灵魂,乡村没灵魂,甚至坟地,都失去了往昔的恐惧。
在褪色的路程里,总有人追名逐利,仓满粟、颜如玉……不是说这些东西不好,只是——这些从不触及灵魂。
我知道什么可以触及灵魂。走去支河小学的路上,我确定一无所获。我确实知道灵魂的住所、知道栖息地、知道哪里烈药哪里酒,可按嘴巴说的做,永远一无所获。
如果可以把人比做狐仙,如果千千万万的人都是木偶,如果方圆百里内除了木偶一无所获,你也应该说,我知道孤魂野鬼的住所,你不来,我来了。
举目沙漠,是因为不敢踏出脚步,是因为甘愿沦为木偶,是因为,狐仙说,准备揭开伤疤吧,尽管鲜血淋淋,但生命之水,从来只伴血水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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