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以此文追悼黄医生。
5月份,天气已备足了夏季的气息。有一天接到黄医生的电话,他已经住进北京一家著名的、他最初在哪里接受化疗的医院,再次接受化疗。他的癌细胞已经扩散,并在头部出现一个肿疱,持续高烧。黄医生说,他的主治医师(肿瘤科专家)很惊讶,因为他的肝脏恢复很好。他向他的主治医师介绍了曾经一段的自然调理经历,这个故事甚至一度引起他主治医师的兴趣。
其实,此时此刻我还能说什么呢?试想,假如扩散是因最初的病源引起,而这个病源就是肝脏那个肿块,可是现在肝脏“恢复很好”,逻辑上咋说得过去呢?
但,通常情况下,医生和病人都不会去注意这个逻辑细节。医生习惯了惯例的治疗程序——杀死癌细胞!病人习惯了必须“遵医嘱”。你有得选择吗?
一周后,再次和黄医生通话,此时他体力已降至勉强可以说话。他告诉我他高烧40多度不退,并问我有无措施。还能有什么措施啊?有的话就是,假如能离开,就如死刑犯有机会逃离监狱一样。但我还是答应他,如果他能回来,哪怕就是在我自己家里帮助他也可以,事实上,我心理上已经做好——准备救他!
最终他的犹豫让他选择了先降体温。前面已述:身体产生的任何症状都是身体自己选择的无可奈何的调理方式。发烧何尝不是?
当身体出现严重的淤滞,或者是局部组织细胞窒息,如果身体此时的循环系统不能及时疏通清理,或者某种原因造成缺乏清理能力,就会引起发烧和发炎。
发炎化脓是细菌分解窒息细胞的过程,如果没有分解,迅速腐败的细胞组织会严重污染身体自身。假如大面积或大量出现细胞窒息时,单靠发炎已经无能为力,此时,细胞会发生变异,由喜氧细胞转化为厌氧细胞,以消耗废弃的细胞组织。由于这种没有氧气的化合过程是低能的,细胞会迅速甚至疯狂复制生长,这就是癌变。假如没有这个过程,腐败的细胞会严重堵塞和污染人体组织器官,将导致器官很快衰竭——这是安德烈·莫瑞兹博士的观点。因此上,他认为癌症和癌细胞不是病,是人体自我保护的一种无可奈何的办法。正确的处理办法应该积极帮助身体疏通经络管道,清理污染源和帮助正常的组织细胞生长。依其观点,显然,张钊汉医师的方法完全对症。
可眼下黄医生的身体已经被摧残到如此状态,我并无把握把他从死神面前拉回。可总是有一线希望啊,而他接续的治疗恐怕连他的专家医师也未必相信会出现奇迹。但,他最终还是选择“降温”。
过后没有联系,直到6月份的有一天,他家乡的一位道友告诉我,黄医生已经走了十几天了。
黄医生走了,留下了一个让人追忆的故事。就如同千千万万患者一样,当面向生命的希望和无奈时,内心充满了求生的渴望,可往往最终选择的是一条不归路,在痛苦中耗尽自己的所有,哪怕是一丝希望。黄医生的悲哀还包括他步入这座大山时怀揣的幻想,鬼使神差地何尝不是自趣死地?因缘就是如此呈现。他的知识以及获取知识所受的教育,并没有拯救自己,甚至根本不能以理智抉择自己生命去向。
黄医生走后,除了我的家人,我几乎不再向别人推荐原始点疗法包括类似的自然疗法思想。毕竟,原始点,包括安德烈·莫瑞兹博士的观点皆非主流。主流代表着权威,大众倾向权威,权威得到保护,甚至可以不必负责任。非主流却担当着诸多的风险,包括官司。
常言道:欠钱还钱,欠命还命。人这一生,唉,何尝不是?
以上故事除了时间因太久未必准确,皆属事实,没有额外添加情节。
所有故事情节太沉重,心里难以承受,就此休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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