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把老骨头啃下来了,以后的日子里,要学会更加稳重,更加独立自主,凡事要沉得住气,不能总是那么毛毛躁躁,长大的真的是一件别人奇妙的事。小时候后期待长大,长大后发现,长大才是最残酷的,社会的子丑寅卯,远比自己想得要复杂,但是复杂之余也不能忘了柳暗花明。
似乎每次看起来很难做的事,在经过一番心理斗争后,以微弱的力量,莫大的运气办成了。彷徨时,会觉得一切不确定,会非常地难受和痛苦,不知道为什么在意那么多。
一个邻居大哥,我们相差十五岁,他坐在我旁边,喝多了酒,他说着自己的过去,说自己以前当兵出来,就给领导当司机,他见过最大的领导就是商务部部长,我可以上网搜到他的名字,那个时候他跟他呆了15天,吃住在一起,但是他把姿态放得很低,因为自己就是一个司机。可能人生经历不同吧,他经历过的,我没有经历,我就听着没有说话,一直不停地点头,他叫我如何给他们敬酒,给别人怎么盛饭,农村饭局我经历过,也知道规矩多,从来不掺合,我怕自己逾矩,也怕自己礼数没有尽到。回归正题,他跟我说了好多他的见识,所求不同,我只想舒适愉快点,我理解他说的规矩,也非常感谢他不远千里地支援。
昨天有人就跟我爸说养女儿最划不来,说好不容易养大,就嫁人到了别人家,一个入党转正就要花我爸妈五千大洋,前前后后请人吃饭,打电话。好吧,这一刻确实很丢人,书记一句话都没说,前前后后跑,农村的事情确实挺难办,他一手替我操办了。安排人去市里接人,安排人煮菜做饭。
我爸妈在这个村庄见证许多人的过往,有人可能因为想选干部才入,前前后后花了几万块都没有成功,有人入了,不到一年就被撤销了,明明饭桌上说的是兄弟,饭桌背后就捅你一刀,以至于他们干什么事情都会特别紧张。
今天见到一个87岁的老爷爷来参会,真的是生命不止,奋斗不息,牙齿没几粒,拄着拐杖还能上二楼,真的很佩服。乡干才是最让人觉得压力山大的,只会讲道理,大腹便便,一副老大的威严,很不喜欢。
今天晚上我姑姑打电话了,我接了一下,我爸跟他讲了我的事,开始第一句说好事,听我爸说花了几千块,我姑姑大发牢骚,抱怨起来,我以为不要钱,要钱搞什么,我三伯也在旁边,这个要花什么钱?我爸说亲兄弟还明算账,人家好心好意从远地方回来,你不给车费钱给人家你好意思?我伯伯说,那有什么好搞的。
我记得四年前我和堂弟一起进大学前,我伯伯叫我堂弟参加学生会,给老师搞好关系,送点礼应该可以入,不理解他们总是心疼我花钱,我和弟弟干点啥,他们都会插话,觉得我们不该怎么样怎么样。在他们眼里,我们家花钱办事就是不对,即使他们儿女花再多钱也是应该的。我就暗示我爸不要说,我爸觉得解释不清楚,我爸说不要谈这个事了,我姑姑才不说话的。家人也要懂分寸,我花自家的钱,走自己的路,我觉得没有啥问题。当初我花钱补牙,我伯伯也说我乱花钱,还记得我姑姑诬陷我,说我买的都是名牌,我吃个饭她觉得我超级慢了,走个路也觉得我走慢了,反正我哪哪她都不满意,自家的孩子永远都是宝,别人家的孩子都是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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