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个科学家,寻找自己遥远的过去是我的梦想。我开发了‘时光梦转机’,可恶的是我的顶头上司解语笙竟让我来充当‘小白鼠’。好吧,我本着‘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良好心态,开始了我的旅程。
一亿年前
〈我慢慢地睁开眼睛,适应了刺眼的光线,我看到了我自己就站在我眼前。
“呜哇,这这这……这是个男的,还很帅一男的,剑眉入鬓,星眸映影,薄唇微呡,就是冷了点。”我自言自语的说。
我是一个乐观的人,很快的安慰自己:“帅就好,帅就好,最起码不丑啊。”〉
只见我身处大厅的首座坐着一面具男,笑嘻嘻的,红色披风身前系,墨发斜束眸凌厉一身邪魅气息;左厢坐着白衣男子淡定喝茶,黑发垂肩眉微挑,眼若深潭唇带笑。
面具男嬉笑着开口:“花无双,你是我‘邪夜教’的右护法,你就应该为我教分忧。”
花无双拱拱手:“教主,有何吩咐?”
邪夜教主:“嗯,我先问你,若是你杀了很多大人物,你会躲在哪?”
花无双沉思片刻:“我会躲在花楼,但我不会轻易去那里,怎么?”
邪夜教主:“左护法已经查明,那女杀手就在‘醉香楼’,你跑一趟,如果能收为己用最好不过,若不能你看着办。”
花无双默了又默,脸更臭了:“教主,既然是姓叶的查的,就让姓叶的去,您知道,我一向不近女色。”
左厢男子正喝着茶,听到这“扑哧”一声把茶喷了出去。把着自己衣袖擦擦自己脸上的水渍,吭哧半天才道:“教主,我就说吧,这丫是一断袖。”
邪夜教主没搭话,只是盯着花无双使劲瞧,就像饿了半年的饿狼见着肉星一般。
花无双被噎得哑口无言,被盯得面红耳赤。
〈作为旁观者的我那气啊,“咋这么笨,你的下半辈子是我,是个丫头,你能喜欢女的吗?虽然你如今是男的,但你可以说为下辈子做准备吗?”〉
最终,花无双败下阵来,答应了。不仅答应了舍身入妓院,还要改号为采花吟贼全赢光,真是悲壮。全赢光走出大厅时,夕阳无限好照映着他那好看的脸,凭空显得凄凉。
〈我只是来自未来的看客,虽然心疼一亿年前帅帅的自己,但我更喜欢看戏。〉
半月后
江湖上出了一个史上最帅的采花吟贼——全赢光。但这吟贼也奇怪,只与妓院的雅妓吟诗作对,其他不干。据江湖百晓生说,那全赢光曾说‘自古侠女出风尘’,他喜欢的可不是什么一般的皮相女子,要有胜过他的才华。
这位顶顶大名的采花贼所到之处众风尘女子皆夹道欢迎。这一日来到了‘醉香楼’。
醉香楼
楼内妈妈忙迎了出来,“这位公子面生啊,外地来的?”
全赢光拱拱手,客气道:“在下采花吟贼全赢光,此次前来只为……”
妈妈打断他:“别来个人就报那吟贼名字,要想让我承认你是他,先过我这关。”
全赢光:“妈妈请讲。”
“好”,说着往上撸撸袖子“听上联,梦里无殇心自落,你对吧。”
全赢光微微一笑,“妈妈,这可难不到我,惊梦突醒泪沾巾。”
“再听我这句,我……”
“妈妈,这位公子确实是那吟贼,”一闲闲细语打断那老鸨。
“丫头,你从哪看出来的,这小子可只接了一句,你可不能……”
“诶~妈妈,你不觉得今儿这个,嗯……”〈我在一旁抓心抓肝地听着,看我那前世也瞪大眼听着。〉那白衣美人接着说“比较好看。”
众人……
“咳,那个公子,小女子名为解语,愿出一对”。
全赢光心里想着“这女子想必就是那杀手,这般与众不同,我一定要把她骗,哦不,是收入禈下。”面上不动声色道了个“请”。
“解语生性爱花草,‘寒霜染面落花残’为上联,公子请”以手揽袖做了个请。
“我这下联是细雨润物滋地茵。”再抱拳,“姑娘,在下出一句,云掩孤松兰独香,哪能表深谷幽林,姑娘请”。
“那解语就对月影重山晕含愁,怎一个离绪风流。”
众人尽接拍手叫好。
全赢光这时才仔细打量这女子,修眉微挑、鬓角含愁,映衬着那芙蓉粉面,一身白衣纤尘不染真是高洁清雅的很。
“嗯,一定要把她带回家,我要再加把劲了。”正想到此处,忽听对面有人唤他。
“全公子,你怎么了,不会看上我了吧”解语半调笑得道。
“风刮桃柳一壶酒,解语请”。
“雨打芦荷三盏茶”。
“公子刚才是在想对子?”
“不是,解语你可愿意跟我走?”
解语及众人都愣了。
老鸨一声怪叫,让众人心神一震。“好你个吟贼,我看你是淫贼,你竟然肖想上了我的摇钱树,我告诉你这个混人,你家妈妈我绝不会让我家丫头跟你走。”
“不管我是谁,我喜欢解语,我给你白银五千两为她赎身如何?”
“哼哼,五千两”说着摊开右手看了看,“区区五千两,我只要振臂一呼,一天就赚五千两,我告诉你金山银山皆不卖,你滚吧。”
全赢光笑了,面向解语“我真名叫花无双,是邪夜教的右护法,我真心想娶你为妻,你若愿意你跟我走;你若不愿~我……我就掳你走。”
解语也笑了“跟你走可以,但妈妈不让啊,你怎么办?”
那老鸨神气无比“怎样?你能怎样?嗯?!”
花无双猛然拔剑直指老鸨“我是邪教中人,杀你轻而易举,若你让我带人走,白银千两;若是说个不字,你来看”说着回剑斩向一旁桌案,桌案应声而裂。
众人慌忙闪出一条道路,让二人离去。
邪夜教右护法与解语姑娘喜结连理,教中灯火通明、喜气洋洋地贺了三日。
多年后二人之事仍被传为教中佳话,二人过着‘窗前月下诗酒花,柴米油盐酱醋茶’的喜乐日子,我对自己的前世甚是满意。
〈我清醒的时候,姓解的正守在我的身边,我忽然觉得现世也是美好的。〉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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