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完娃娃们,紧忙骑着车子,随便在马路边买一牙西瓜,检查一下座位下面的书,好好!在呢,就上了山。山的名字叫清凉山,山腰上有座亭子,刚被油漆漆过,我随便叫它个清风亭吧。不管了,摆上西瓜才是正确的。一时,凉风便将我沁透。我这才拿出书读了一篇。一圈圈山把我抱住,鸟儿们在山林间高歌,有的拍打着翅膀要回巢。知了嘶啦嘶啦的在向阳处叫着。西边的太阳不知到落到了哪里,我在这山间间里也就忘了时间,麻鸽鹁咕咕呱呱的叫着,天色便一点一点的暗着。夜虫渐渐的试探性地清嗓,夜晚才是它们狂欢的开始。我抬头看着眼前的树,这时我才意识到我的左眼还上着火哩。眼皮上麦豆大的火疙瘩在提醒着我,最近确实忙的有一点焦躁。这家伙长在我的左眼皮上分明是不想让我向高处看,向远处看。我本身也没有习惯看的高,望地远。我不自觉地检验着最近我的表现,大概还差不多,应该说变得更虔诚了吧,比如说我在给佛爷上香磕头的时候,或者说我在人世和谁相逢的时刻,我没有做过啥亏良心的事情呀,就连我与我自己的相处也都忘乎所以了。嚯!风又来了,这丝清凉,踏遍秦岭七十二个峪(实际多的数不清)也无法再寻出这一丝丝凉爽,天麻麻黑,我早已经静下来了。起身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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