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也认清强行续命不可行,但是这个小长假一个人在宿舍也太过无聊,躺在我哪不足一米的小床上睡了两天构思了一天,把上一个故事强行添加续集,所以以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强行续命产生的蝴蝶效应。
一个多月前,外婆又病重,医生说钾已经低于2.8,随时可能有生命危险,接到电话,我坐上凌晨12点的车从老家赶去昭通。哪天晚上,几乎整夜都在下雨,客车的座位基本空着一半,找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单独坐下,车子在雨声中缓缓发动,路灯在雨中忽暗忽明,出了城,除了雨声淅淅沥沥,就是风吹树儿沙沙作响的声音。
一路上不知道转了多少个弯,天还没有发亮的痕迹。感觉度日如年般的不知道过了多久,车子开到了休息期,司机说“由于下雨,路难走,可能要比预定时间晚到两个小时,现在有30分钟休息,30分钟后准时出发。”车子上马上发出一阵抱怨声。但人们还是陆续下了车,在休息区吃喝拉撒。看众人都下了车,本来空当的车里剩我一个人,看一下表,刚好五点半,我也下了车,雨后的空气变得格外的新鲜,点支烟到休息区的超市买瓶水坐下,望着小超市外面发呆,突然一个声音让我回过了神。
说话的是和我年纪相仿的女的。“我可以坐这里吗?”
“当然可以,谁都可以坐不用这么么客气。”
她刚坐下,出于一个男孩的尿性,我审视了一下她的容颜,第一眼感觉这脸组合简直就是胡来,脸虽然还算白净,额宽脸小,有几颗稀疏的雀斑,鼻子生的不高不矮,但声音确实好听,个子比我矮点,算是女神身高,比例也恰倒好处,腿也还算生得直。也可能是因为,没化妆的缘故,所以才感觉这脸有点胡来,或许画个淡妆也许给人的感觉就是眼前一亮。
我抽着烟,没说话。
她开口道“你也去昭通?”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话很少,所以让人感觉起来不是那么友善,也就吝啬于多说几个字回了个“是”。
她吃着寿司,我想不通这地方还有这种东西卖,她问我“吃不吃?”
“不用了,谢谢。”从记事起我就吃不惯这东西。
她对我笑了笑,又说道 “总觉得你和以前的我很像,本就不喜欢孤独,却又筑起高高的围墙,把自己围起来。”
我看像她也会意的笑了笑,可能被她的话说中,我开口道“你去玩还是探亲?”
“去见一个朋友。”
“哪还好,你做什么工作?还是学生?”我又问道
“化妆师,是不是觉得不像,大多人都这样觉得。哪你呢?”
“学生。去亲戚家,只不过看起来显老,大多人也觉得我不像学生。”我用力的抽了口烟回道
“那你还是真的有趣,等下我可以坐你旁边吗?,总觉得一个人的时候,有一种孤独感,而且你看上去也不像坏人.”她笑着说
“有趣?你还是第一个这样说的,谢谢,我坐后面靠窗边。”
“出门靠旅伴”她又不达边际的说了句
我愣了愣说“哪下一句是什么?”“
在家靠父母。那你觉得下一句应该是什么?”她想都没想就回了道
“人间靠温情。”我若有所思道
“出门靠旅伴,人间靠温情,你果然还是有趣”她边吃边说着。
聊着天很快半个小时就过去了,上了车,天已经有微亮的痕迹,我帮她把书包放到行李架下,虽然不怎么大,但有那么一点重量。
“谢谢!”
“不用这么客气!”我说 ,
她坐在了窗边,我靠过道坐,车子没开动多久,她就睡着了,不知不觉间靠到了我的肩膀上,我的耳边能听见均匀的呼吸声,当然还有我的心跳声,我扫视了她一下,双手放在膝盖上,细嫩的手让人看了想拉住,还有挺起的胸脯。可能突然觉得这样做也太过猥琐,回过了神,看向前面,不知不觉间互相靠着睡着了。
“到站了”司机粗犷的声音传来。我们醒时看了互相一眼,谁都没脸红,互相相视笑了一下,下了车。
“那就再见,后会有期。”我摆摆了手说到,随后点了支烟。转身要走
“留个电话吧!”她说着然后把电话说给了我。
上了出租车。虽然已经是初春,但总觉得寒意还没退去,把衣领拉起,打张车往医院方向开去。到了医院,外婆已经从重症监护室转到普通病房,已经脱离危险,我心也瞬间放了下来,在医院陪了外婆一个星期,出了院。期间无聊时就拿出随身携带的《莎士比亚戏剧选》看,这本看了三年还没看完的书,虽然又看了一个周,仍然没有看完。在外婆家住了几天,舅舅可能是因为外婆安好,请了亲戚吃饭,在哪家酒店忘记了,可能是因为难吃,又或许因为........ 我没吃下多少。
那天刚好有人办结婚宴,我们楼上的婚宴厅陆续上去许多人,吃到一半,出来上厕所,刚转过楼梯间,没走几步, “嘿!”
我听到了声音,回头看了一下。
“果然是你啊!” 她笑着说
我先是一愣,脑补着她是谁?好多秒后才想起,就是车上的遇到那个人,化了妆,差点没认出来,我笑着会意的点了点头,走过去问“你结婚?”
“不是我,朋友,再说我也没穿婚纱啊!一来祝福她,再就是让她变得更加美丽,我的技能嘛!”
不知怎么的我找不到话说,说了句“偶然的相遇对人的心情有重要的影响。”
“我也是这样觉得,偶然的相遇对人的心情有重要的影响。”她轻快的说到,接着又问我“如果有时间的话要不要上去看一下我美丽的新娘朋友”
“可以的,反正也没有什么事做。”上去我坐在她旁边,看情况婚礼马上就要开始了,新郎先出来,我顺着掌声看过去,长的虽然不算帅,但给人一种稳重和乐观的感觉,单凭长相就看得出来,他朝着我这边走了过来,说“苏姐,再去帮她补一下妆。”
她站起来对我说“先坐一下,很快就回来。”
没过几分钟,她回来开玩笑的对我说“今天的新娘,如果前男友在,一定会后悔,又或者抢亲”
我笑了笑“那我运气挺好的。还能看一下你的出神入化的化妆技能。”我坐在那里和她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天。
看到桌上的请柬,新娘的名字总觉得很熟悉。主持人出来,在主持人啰嗦的话语下等了半天,新郎新娘终于牵手走了出来。热烈的掌声响起,我看到台上,突然间脑子一片空白,心里甚是激动,更多的是心仿佛碎了的声音,是她!
苏姐问我“怎么了?”我听不到她的声音,她拍了我肩膀一下。
我支支吾吾的说“呃 没 没没 事!”
她带着嘲笑的语气说道“没有必要惊讶道这种程度吧!”新郎后新娘交换戒指后,心里仿佛有什么绞着一样,悲伤得难以附加。
不知过了多久,新人们拿着酒走了过来,要敬苏姐。
苏姐先开口说“祝福你们,新婚快乐”
又接着说到“给你你们介绍一个刚认识的朋友,很有趣,叫…… 叫什么来着,好像还不知道叫什么!”
我抬起了头,尽量显得可亲的看向她们,可我怎么也挤不出笑容。
看向他们突然觉得恍如隔世,我站了起来伸出了手说“原来你叫墨青语,我叫叶木!”
我伸出的手一直颤抖着,她同样颤抖的伸出手,脸上带着不可思议的表情,又或有那么一点点悲凉或是我也说不清的感觉。当我们时隔多年再次握住对方的手时,我依然觉得到了暖柔柔的。
我放开了这礼义性的握手,或者说是我自私的想再找个理由牵她的手,之后往酒杯里到满酒对她说“你一定要幸福!一定。”说完后觉得自己好傻。
把一杯满满的白酒一口喝完,我感觉这里我再也待不下去了!尽量压制的悲伤说“我还有事,先走!”
从二楼走下,出了酒店门,站在门前,感觉好像要下雨了!整个城市变得格外的安静。
没过一分钟,“叶木!”
随着这个声音的响起,城市又恢复了原有的喧嚣。我回过头,我终于还是哭了!
看着她走过来,虽然身上的气息没变,容貌没多大变化,但我能感觉到她没有了几年前哪深入骨髓的孤独。
她给了我一个轻轻的拥抱,然后说“谢谢你!谢谢你让我有勇气再融入这个世界,如果要是再早一点重逢,哪该有多好!”
我说“对不起,哪通永远打不出去的电话……”
我说了很久把电话号码的事告诉她。
我说不下去了!转而问她“他对你好吗?”
“他和以前的你很像!对我很好!”
“以前的我?” 我在心里自问。我都快忘记以前的我是什么样了!
“对你好就够了!婚礼还在进行呢!你该回去了!我也该回去了!”
“哪你把电话告诉我,我们,我们,至少还是朋友。”
朋友这两个字现在听来是这么的沉重,“我该走了!人们都在等你呢!”
我摆摆手看着她穿着婚纱,一步一步,走进门,再上楼梯,在转角出回头看我一眼,似乎她也哭了,当她消失在我视野时,陡然间迷失了自我,坐在酒店前的台阶上抽着烟盒最后一根烟,不时回头看一眼楼上,苦涩的笑着,笑着笑着眼泪就出来了!
才想站起来走,车上认识哪个走了过来,在我身旁坐下。
“还好吧!?”
我掏出烟盒,看着空空的盒子说“大概应该也许还好。”
“她跟我说过你的故事!只是没想到在这里见到你”她开口道
我没说什么!
她接着说“我和她认识时,仿佛就感觉同病相怜,以至于成为了朋友,后来我们都在往更好的方向改变,因为是朋友,所以我知道她这些年一直都还没能忘了你!可事到如今,也很难再改变什么!听她说起你,我一直在找一个有趣的人,前几天我觉得我找到了!偶然的相遇对人的情感有重要影响。”
她说我听,可能是醉意来袭,我听着听着靠在她肩膀上睡着了! 醒来已经过去一个多小时。
我起身说“谢谢你!你全名叫什么?”
“叶苏!”
我站了起来,朝着舅舅家方向走起,回头看她还坐在哪里,我说了句“你的名字很好记!”她冲我笑得很开心。
我走了回去,把手伸向她“今天不抢亲,抢化妆师!”
就这样牵着她,走在凌晨的街道上,霓虹灯映在脸上,车子来回往复,整个世界仿佛只有我和她。
我带着笑意从梦中醒来,拉开窗帘,阳光照在脸上,看着这个城市忙碌的街道。
掏出电话拨通一个多星期前存的电话说“喂!你在哪”
电话那头说“车站,准备回去了!你还好吧!你昨天晚上站起来,走了几步回头问个名字就走了,我很不高兴。”
我带着笑语说“哪你在车站等我!我们一起回去!”
“好的,我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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