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乡是一座四季如春的城市,我却对春天没有多少深刻的印象,也许是常年累月习惯了她的存在,也就没有特别注意她的喜怒哀乐。
她没有夏天那么炎热,也没有秋天那么萧瑟,更没有冬天的寒冷让人印象深刻。夹杂在刺骨的寒风中,她仿佛轻轻地来,一点点改变冬的脾性,一点点驱散冬天的阴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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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2月初的季节,天气还是那么阴冷,常年湿润的南方,冬天的寒意更加强烈,冷风呼呼的将水汽刮到了骨子里,那是裹多少衣服都抵御不住的。
立春这天,天空骤然放晴,没有了寒风、也没有乌云,太阳像小女孩红红的脸蛋,送出的温暖直达人心。这一天,也正好是年三十的日子。
女人们围坐在家里的炉火边,闲聊着今天的晚饭还差什么,这一年家中又发生了哪些趣事,手里不停歇的摘着蔬菜,笑意盈盈。
孩子们在旁边附和的说着,这边点点头,那边笑一笑,生怕她们找不到话题,又聊到自己的身上,又提起亘古不变的话题,你的考试如何,成绩多少,有女朋友了吗,要结婚了吗,准备要孩子了吗。
外面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男人们搬着小凳子在院子里晒太阳,正在聊到开心的话题,去年的事业、生活,明年的目标、工作安排。
一直缩在炉火边的小狗,被笑声惊醒了,懒洋洋地踱步走到阳光正盛处,趴下去,前腿支撑着小脑袋,眼睛微闭,享受阳光,仔细看着,它似乎在闭目思考的模样。
大年三十的日子,人们欢聚一堂,庆祝新年的到来,迎接美好的生活,脑海里满是对明年的憧憬。
也是在这一天,春天悄然来到,刺骨的寒风过去,暖和的春风吹来,夹杂着阳光的热气,让心心底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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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我突然对立春以后的天气开始关注起来,想象着立春以后天气该有多么美好,可以脱下一件件厚厚的衣裳,观察万物复苏的景象。
然后天气又恢复了阴冷的模样,除了温度更低,还多了点其他的东西。原来只是寒风里夹杂水汽,现在她直接将雨水滴落在我的肩头,我的鞋底,我的心里。
我埋怨着小雨绵绵的春姑娘,不过是想观察观察你的美貌,有必要和我这样开玩笑吗,上下班的路途中,给我造成很多困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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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中休息的日子,我呆呆坐着,看着窗外湿湿的地面,细细的雨丝,想象着地里的生命,植物,动物,在秋冬缺水的季节,是不是和人一样,也感受到了无奈、苦涩呢,没有雨水的滋润,越冬的作物也许抗不过这个季节。
现在情况发生了改变,春雨绵绵,她呵护了每一根小草,每一朵小花,每一株树苗,还有成群的作物,它们靠着雨水顽强地生活,一点点努力,一点点成长,直到某一天,郁郁葱葱,姹紫嫣红,万木争荣,它们会想起春姑娘的美好吧。
我对春的记忆愈发清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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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春雨结束,天气转暖。
周末,意外的发现天空晴朗,连续了月余的小雨似乎结束了灌溉,人们可以走出家门好好欣赏春的景象。
回家的路上总要经过未名湖畔,人工湖四四方方,蜿蜒曲折的道路,连接湖中间的小亭,小湖幽静,湖水墨绿,上面零零散散铺满了荷叶,只是都已衰败,若再加上前一阵连绵小雨,让人愈发烦躁,也就不会有多看一眼小湖的景象。
雨后的季节,小湖又是另一番景色。午后阳光,太阳羞涩的露出了小尾巴,湖边的健身设施有了小孩的踪影,他们欢笑着,追逐着,阳光底下嬉戏打闹,旁边的大人晒着太阳,含笑注视着孩子们。
年轻女子围着湖畔一圈圈的跑步挥洒汗水,亚麻色的马尾一阵阵的晃动,身后的影子也跟着跳跃,一种青春的朝气影响着周围的环境。
老人家会背着手在湖边走走,眼光时不时飘向湖里,然后就像被什么吸引了,止步不前,扶着栏杆对湖里指指点点,我感到好奇,他们在望些什么呢?也就探头向湖里看去,竟是一条条小鱼在湖里游动,它们成群结队,忽而向左,忽而向右,似是觅食,又似被一种奇怪的韵律所指引,一曲舞姿庆祝温暖的阳光。
湖里的荷叶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绿意盎然,另有一番生机勃勃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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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静静坐在湖边的石凳上,吹着和煦春风,闻着不知名的花香,感受着春天的气息,脑海里留下了春最美好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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