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原来，原来是这么回事啊
新一、小兰、服部、和叶、上井华、目暮警官和高木刑警回到案发现场的时候，看见一位脸上挂着泪痕的年轻女性神情呆滞地抱着一个汤婆子站在死者旁边。
新一走上前：“实在是很抱歉，不过，渡边九小姐，请允许我问你几个问题。”
渡边九闻言擦了擦眼泪，正打算开口的时候，半掩着的门被人推了开来。
来人拿着一把雨伞，将雨伞搁在门边后，对被冻红的手吹了两口气。
目暮警官：“请问，是牛久京也先生吗？”
“是的，警官。”
“请在此处稍做歇息，等待调查。”
“是，不过，我能去看看她吗？”
“可以，但请不要破坏现场。”
“好。”
牛久京也来到死者渡边林身边，将头埋了下来，沉默许久之后，肩膀不断耸动，泪流不止。
一个汤婆子递到了牛久京也面前，是渡边九：“喏，给你，你看你在雨中赶过来手都冻红了。”
牛久京也接过汤婆子：“谢谢。”
“没事。”
上井华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怎么，我记得你和他的关系没那么好吧？”
“……”渡边九淡淡地看了上井华一眼，没吭声。
“该不会你姐姐一死，你就想拐走她男朋友吧？”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渡边九出奇愤怒，“你是想说我和我姐之间是虚情假意吗？你难道真的以为我不说话就是没理了？你跟我姐的关系，才是没多么好吧？”
牛久京也拧着眉看着上井华，不作声。
新一和服部将这一幕尽收眼底，作思考状。
新一：“那么渡边九小姐，现在可以继续了吗？”
“好的。”
“首先，请简要叙述一下昨晚的情况。”
“我最近的学习遇到瓶颈了，就想请姐姐指教指教，姐姐约我在昨晚在八点见面，于是我就在那个时候过来了，”渡边林眉头一皱，“但是我敲门的时候，没有人回。其实，那个时候我就该感到不对劲的吧？可是我那时候没想那么多，拿出姐姐给我的钥匙就打开门了。”
“抱歉，请暂停一下，”新一转头问上井华，“这件事，经过了你的许可吗？”
上井华点点头：“是的，有大门钥匙的是我、渡边林、渡边九、房东太太，而各自的房门钥匙只有自己和房东太太有。”
“嗯……渡边九小姐，请继续。”
“噢，好。然后我就看到姐姐的房门是关着的，于是我就去敲门，还是没有回应，这个时候我的电话响了。一看是室友的，我就接听了，她跟我说，老师要我们帮忙去制作一个她明天讲课用的器官标本。于是我挂了电话就回学校去了，”渡边九接着说，“我再回来，就是被刑警先生通知过来的。”
新一点头，转身对牛久京也道：“那么先生呢？”
“我和她早就约定在昨晚见面，但我在房间里待了一会儿后，突然接到上司的电话说deadline突然提前，技术部员工得彻夜加班，在今天上午完成任务。她虽然不高兴，但还是很理解我，于是同意我离开……如果，我能早点知道的话，又怎么会离开？然后我们一直加班到凌晨三点多，之后我在公司打了个盹儿，接着被同事叫醒说是有刑警叫我。”
牛久京也“嘶”地一声，似乎那汤婆子是个烫手山芋般，恨不能将它抛出去道：“怎么好像更冷了……”
更冷了。
可那明明是个暖和的汤婆子啊？！
鱼线、伤口、水滩、脸盆、软管……
充分的不在场证明……
以及三位犯罪嫌疑人和死者的关系……
难道说……？
“原来，原来是这么回事啊。”新一与平次露出了那自信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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