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出朝阳来了。”
吴老师做完操,回头朝东看看说。
“是的,天长了,早亮了有一个小时。”梅子应着。
北方特有的树种们树梢上已经有小豆般的突出凸起的枝叶豆芽。
某儿继续投递。包了十来包小米放在门口的鞋柜上,一穿鞋就看想起来。随手放在口袋里,到公园投递。
临出来又带了一包,多层的油月饼皮渣来喂小鸟。
鸟们也是分波队的。先是小鸟们飞来了。叽叽喳喳的落在了近旁的一棵小树上,等待观察着?“哗啦啦”齐飞下去,机灵的。一只喜鹊过来了,麻雀又哈飞起。
喜鹊黑白的身子,庞大。和小麻雀不是一波儿的。
一斑鸠过来了,喜鹊走了。一会儿一群斑鸠来了,小麻雀又同时飞了过去,哦它们是一波儿的。
斑鸠的颜色和麻雀的颜色都是灰的,只斑身体大一些。小麻雀也同时飞下去。
看着它们欢天喜地,用某们的语言呼朋唤友一起进食,和睦温馨。低着头啄一啄,又抬头左右看一看机灵的样子的情景也还挺是欢喜的。
早上一群人们做操,议论着小鸟、小麻雀和喂食投递的经过。眼睛不时地盯随雀儿们上下,也在练眼神儿。
说拍两张片子吧,可能是会员受到了限制?不知道。做工作不很认真,闹不清了,但是河滩里的景是真挺好的。
北方特有的春天还没来。冬天虽然过去冷依然。直愣愣的大树枝、小树枝、灌木,在他们的根底下运着生命北方汉子般的直愣,宁折不弯。习惯了,很喜欢这如此的性格景色。
某儿准备从东门儿回家,独自一人赏赏景,溜达溜达心情。
南来北往的车。白的灯过来,红的灯过去。走在天桥上,今天的心情舒畅。深深的呼吸一口凉凉丝丝的气,进来整个人通透起来。
可能歇了一个假期,没有去做操,没有去上袁老师的课,攒到了这周齐开出来。昨日觉得前胸后背都不舒服,吓到某儿了。突然感觉到生命的脆弱,哈哈,就在跟前样。万一一下个灯,哎呀,那倒是啥也不用管了……
昨还真在包里翻出放在小瓶瓶里的颗粒来含了几颗,坐在娘家沙发上,像故意的在看着什么叫娘爹们等着。爹娘铺了桌子玩儿麻将,不能扫了兴,款款的移到桌子上,品对着。
但是仔细想起来还觉得这前胸隐隐的,不知道是锻炼拉伤了还是那里头,唉,这人对自己也谨小慎微的过了。
唉,日子过得好了,对自己好点儿也是必须的。有条件,没条件也创造个条件,自个儿管自个儿吧。自个儿都不管自个儿,谁能顾得上?没那么严重。
就是从这两年身边发生的事情太多了后,突然感觉到时光飞飞逝。岁月记录尚可留,人的生命像风一样。
大的道理都明了。唉,但是就像人们常说的:无法选择生,也无法选择去,除非了断,哈哈哈,大过年的说点儿啥呢?好啦,走到了东门儿。刷刷脸,看这个脸还行吗?
脸伸到了屏幕前,咔嚓。门儿开了,走进来了。东门儿这片地草坪是干的。干黄的,草坪的边边,还有白色的雪,树底下也有积雪,树根儿用金色的装饰布缠绕着。小院儿静谧。高速路上的车声如雨。能听到时,听到。用心别处时,无声。
一天天积攒着岁月,日子。看是日常、日日常不一样,盼着日常日常长长长。
一只喜鹊飞到了前边,落到了树上,看看它。今儿阳光挺好,走过儿童场地,机灵的小猫儿,这是啥呀?小兔,还有遛狗的。小小的环境,非常的紧致。
今儿周六。约了老爹了,“好好吃饭啊。就是到点就回来和你玩。”
坐在小软沙发上,脚搭在床沿上。床上的iPad播放着《第20条》,今年的热播片。右边床头柜上盘子里沏了红茶。后面背着阳光,河在下边陪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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