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习医生,杀?杀人?”我一脸迷茫。
“可以杀动物么,实习医生可以是做动物实验。”你总是能适时地给予我帮助和引导。
可是我这回没领情,“嗯,”我痰嗽一声,“这次,我就来个刺激的。”我开始大声说出我的故事,“前面那些还都算是比较祥和的,不管是太阳,白茶,苹果酒,还有鸬鹚,”
“鹈鹕。”你小声提醒。
“哦,鹈鹕。他们都与这个世界无争,现在,终于有一支新的力量进入了这个世界,他就是实习医生。”我振振有词地说。
“实习医生这个职业其实也不算特别高大上,因为好多医学院毕业的学生当医生之前,他可能都要经历一段实习医生的历练。那么好多实习医生可能就是在校的大学生,或者说是医学院的研究生。他们在这个工作岗位上勤勤恳恳,不眠不休。”我侃侃而谈。
“哦。”你适时回应着故事的节奏。
“那么长时间的历练,也许有的人就历练出了仁者神心,”我觉得说得有点怪,“仁者什么?仁者,”我开始和自己较劲。
“哈哈哈!”你实在忍不住了。
“医者仁心,”我终于抓住了一个词,“对,医者仁心。”我稳了稳心神,“也有的人就练出了戾气。我们今天就说说这位练出戾气的实习医生。”我就好像要说书一般,继续讲下去。
而你,又开始品茶听书了。
“他已经在急诊室里连续工作了五个通宵了,今天他已濒临崩溃。可是这个时候,应急铃声又响了起来,有一个病人被推进来。他满身满脸都是血,也不知道伤到哪里了,总之看着就是病危的样子。他被推进来以后,这位实习医生首先帮他清理创口。可是清理完了之后,却没有发现一点皮外伤。这个时候病人缓缓睁开了眼睛,实习医生问他,你哪里不舒服呀,你哪儿受伤了?你可以告诉我。那个病人就说,杀。实习医生吓了一跳,他从来没有遇到这种情况。他很奇怪,就问病人,杀,杀什么?是有人要杀你吗?病人看了看医生,难过地摇了摇头。又睁开眼睛,不放弃地说了一句,杀。可是实习医生还是不明白。实习医生一看,病人又昏死过去了,然后他就把这种情况报告给了主治大夫,”我一激动,说成DaFu。
“DaFu,嘿嘿嘿”你不失时机地偷笑。
我赶紧纠正,“主治DaiFu,主治大夫说,那先帮他检查一下身体,看看他究竟内脏或哪里有什么损伤,或者创口。于是实习医生就推着他开始了各种检查,等把所有的仪器都使用了一遍以后,检查结果显示这个病人正常,没有一点损伤。这个实习医生突然灵感突发,”
“他是个杀手。”你猜到。
我继续兴致勃勃地讲,“因为病人身上有很多血,实习医生就从病人身上采集了血液样本,又从病人指尖抽了一滴血进行比对。比对发现,这不是同一个人的血,这只能说明一件事,病人身上的血是别人的血。这个时候实习医生有了一种要当福尔摩斯的冲动,但是病人还是昏迷不醒。医生认为病人是假装睡着了,这个病人很危险,于是就把他安排在了一间单独的病房,并拨通了110。完了。”说到这里,我觉得自己讲得口都干了,但是我对自己讲的还是很满意的,我很有成就感地说,“编了一个故事。”丝毫没有发现自己本来要说一位戾气的实习医生,结果跑偏了。更没有觉察,这个动词,没有用到主语身上。
你不动声色地拿了自己的纸片,展开,念道,“企鹅,弹。”
“好的。”我不怀好意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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