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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anye West曾到中國上學,您知道嗎?

Kanye West曾到中國上學,您知道嗎?

作者: houselee | 来源:发表于2016-10-02 13:29 被阅读0次
    kanye 小時候在中國的照片

    1987年,那年Kanye West 10歲,他的母親Donda West被聘爲南京某學校的客座教授,Kanye West也因此隨其母親來到南京,並在那裏生活了一段時間。也是在那個時後,Kanye迷上了hip-hop音樂,並成功說服媽媽給他買了一個電子琴,並在10歲那年寫下了第一首rap。

    2011年,Kanye接受英國每日郵報的采訪,說在中國的那段經曆讓他對成爲名人有了一定的准備,因爲中國人從來沒見過黑人。

    2015年,Knaye West接受《PAPER》的采訪再次談起小時候在中國的那段經曆...

    When I was 10 years old I lived in China, and at the time they used to come up to me and rub my face to see if the color would rub off. It was really fucked up, but I feel like it was preparing me for a world perspective that a lot of my friends who never got a chance to travel didn't get. Now my perspective, a lot of times, is so much wider than someone who's limited to the concept of any particular so-called world that's not the real world. I take into account all of what's happening, from the boom of business in San Francisco to the poverty in Africa -- and that is wide perspective.

    When I was in fifth grade in China, when kids would come up to me and touch my face, it was like they had never seen a black person before, but that was a while ago. That was 20 years ago and of course we've come a long way now. That's not the current state of mind. On "Never Let Me Down" I rapped, "Racism's still alive, they just be concealing it," but for the next generation that's not necessarily true. Racism is something that's taught, but for the new post-Internet, post-iPad kids that have been taught to swipe before they read, it's just not going to affect them as much. They realize that we are one race. We're different colors -- my cousins and I are different shapes and we're all from one family. We're all from one family called the human race. It's simple as that. This race is up against some interesting things -- poverty, war, global warming, classism -- and we have to come together to beat this. It'll only be as a collective that we can beat this, and we can. We can create a better world for ourselves.

    翻譯:GaryWhite

    十歲時我生活在中國,那時他們會過來搓我的臉,看我臉上的顔色能不能擦掉。那感覺很操蛋,但我覺得這樣的經曆是爲了我能有一個世界的視野做准備,而那是我許多永遠沒有機會旅行的朋友們無法擁有的。如今很多時候,我的視野相比一些局限于任何特定的所謂世界的人要更寬廣,他們看到的並不是真實的世界。我會考慮正在發生的一切,從舊金山的繁榮到非洲的貧窮—這就是寬廣的視野。

    我在中國讀十五年級時,孩子們過來碰我的臉,就好像他們之前從未見過黑人。不過那已經是二十年以前的事情了,現在情況已經好了很多。如今的思維會很不一樣。我會唱著:《永遠不要讓我失望》,“種族主義依然存在,他們只不過在隱瞞真相。”但對于下一代情況就不一定會這樣。種族主義是被教會的,但對于後互聯網,後ipad時代的新一代孩子們,這對他們而言影響不大,他們看書識字之前就已經學會了刷卡。他們會覺得我們都是一個種族。我們膚色不同——我表兄們和我樣子不一樣但是我們是一家。我們都叫做人類,就是這麽簡單。人類正面臨很多有趣的問題——貧困、戰爭、全球變暖、階級歧視——我們必須共同克服他們。我們做成一個整體才能克服這些,並且我們一定可以。我們可以爲自己創造一個更好的世界。

    Kanye West是一個挺念舊的人,08年到中國開演唱會的時候,他發出“尋人啓事”,邀請當年在南京搓他臉的那群小夥伴去看他的演唱會。

    2014年年底,Kanye又來到中國,這次目的地是廣州和清遠,適逢那時候他由Nike轉會到Adidas,主要目的應該是去清遠的Adidas鞋廠視察。

    Kanye出現在廣州的太古匯商場

    除了聽Kanye West自己說的中國經曆之外,他的媽媽也在一本書上補充了不少細節,喜歡的可以外下看。

    原著:Donda West — Rasing Kanye(節選)

    翻譯:bunnyjump

    转载:百度贴吧

    背景:1987年

    講述:Kanye的媽媽 Donda West

    當我得到一個去中華人民共和國南京大學教一年英語的機會——作爲和芝加哥州立大學交換計劃的一部分——的時候,一開始我是打算放棄的。

    不過英語學院主席Jesse Green博士告訴我說,我可以帶著Kanye一塊兒去中國——所有開銷免費、正常領取薪水,除此之外,我也不用擔心離開兒子長達一年時間——別說一年了,一個月見不著兒子恐怕我也做不到。這是一個我無法拒絕的邀請。

    那時我對中國一無所知,除了報紙和電視上看到過的報道——其實也沒多少。它甚至不在我的旅行願望清單上。但是直覺告訴我,在中國生活一年將會是我人生的機會。

    准備旅行的時候,我學習了一點點中文。不久我和Kanye坐上了前往中國的航班。這可能是我這輩子最長的一次飛行,最終飛機還是落地了。下了飛機,我們按照之前准備好的指示往外走。因爲是早班飛機,負責接送我們的學校官員還沒到(注:Kanye與母親到達的應爲上海機場)。當然,所有的事物都是陌生的——人群、語言、標識、海關。我們完全不知道該做些什麽,只能傻站著等了差不多45分鍾。直到來自南京大學的兩位教授和一位學生來迎接我們,我們的冒險開始了。

    中國給我們的第一印象是交通。滿街都是自行車。後來我才知道,只有政府官員才開私家車。這是可以理解的。路上光是自行車就這麽擁擠了,又哪來那麽多地方給這麽多私家車呢。

    當時Kanye十歲,在所有的外國孩子裏,他是唯一一個得在中國呆上一整年的。很快他就交了幾個朋友,其中有個叫叠戈的墨西哥男孩和Kanye年齡相仿,他來中國已經快半年了。他的父母是西班牙語教師。

    這裏大概有十個教授,我們被叫作“專家”,從世界各地來到這個外國語學院工作:我是幾位來自美國的教授之一,還有來自英格蘭的Trevor、法國的Ellie、俄羅斯的Larissa、墨西哥的叠戈父母,有一位可愛的德國女士,她住在和我們的“專家樓”大堂正對面的一幢公寓裏。還有一個法國小男孩,比Kanye和叠戈小很多,他真是被寵壞了——大家都這麽認爲。只有父母在的時候他才會顯得高興。

    我們到達還不到一個小時,叠戈就代表他的父母來邀請我們一起去金陵飯店用餐。那是家非常棒的西式餐廳,之後我們想吃美國菜的時候經常會去那裏。那天其實我倆不太想出去了,可叠戈父母極力推薦。盛情難卻,只能赴約。叠戈在中國已經住了6個月,他的中文學得很流利。在Kanye學會流利中文之前的幾個月,叠戈成了我們的翻譯官。中文注重四聲語調的發音對我來說太困難了。Kanye對此卻非常感興趣。他覺得“ma”可以發音成“媽媽”或是“馬”太有意思了。他總在玩這個,並樂此不疲。

    在中國,每一天都有新的,令人興奮的體驗。到達的第一個星期,我就給Kanye和自己各買了一輛自行車。我們很快就學會了騎自行車,並成爲了穿梭在自行車大潮中的好手。跟所有人一樣,它是我們的基本交通工具。我們常常得騎上好幾公裏路。

    Kanye每天騎自行車上學,他上的小學大概離大學校園有七八條街遠。他是班上唯一一個外國學生。盡管他已經十歲了,但是因爲語言上的障礙,他被分進了一年級。我以爲他會覺得尴尬,他倒適應得挺快。他學了數學,一些自然,尤其是中文,更重要的是,他和其他孩子們相處得很好。老師們好像挺崇拜他。對他們而言,第一次親眼見到一個黑人小孩無疑是相當驚奇的。當中國小孩兒看到Kanye的時候,他們經常會嚷嚷著“霹雳舞!霹雳舞!”這總讓我煩躁,他們基本上不怎麽會英語,卻知道“霹雳舞”。這種狀況幾乎成了定勢。也許這樣的定勢是基于美國文化作爲一個整體對他們的影響,並不僅僅因爲Kanye是個黑人。但我對此還是感到煩躁。

    終于有一天,Kanye的霹雳舞本事派上了用場——我一點也不意外。他早學會了倒立旋轉什麽的。我怕他扭壞了脖子,以前一直禁止他玩這類動作。那天他回來,我注意到他正在吃一串羊肉串。你在街上能買到那種羊肉串。很久以前我們就想過去吃,因爲在美國沒經過冷藏保鮮的肉食是不讓賣的,猶豫再三我還是沒有去買。我可沒給過Kanye錢。我問他羊肉串是怎麽買來的,他告訴我說是跳霹雳舞跟那些孩子們換的。我可給逗樂了,同時又擔心起來。我鼓勵了他小小的“資本運作”,這以後我並沒有去檢查他還有沒有這麽幹過。只要別玩倒立旋轉就行,上帝知道那動作讓我有多擔心。不過後來我再也沒見他吃過羊肉串。或許他沒有再給那些孩子跳過霹雳舞了罷。

    一切都很順利。通常我們最擔心的事情是每次外出都必須忍受被人圍觀的感覺。不是一兩個人,所有人都在盯著我們。在中國,盯著別人看並不是一件不禮貌的事情,當然我和Kanye對此都非常不適應。有時候我們不出門,純粹是因爲不喜歡被人盯著看。有一次,我們在孔廟中央的一個小店,進來一隊中國人,他們伸著手指頭瞪著Kanye。我還沒反應過來,Kanye已經轉過身去面對他們。突然他用中文大叫一聲“滾回去!”那些人還真的像閃電一般退出了小店。我很肯定,Kanye的心情在那一刻得到了平複。盡管只是短短的一瞬間,他讓人群退開不再盯著我們看了。

    有一天我被請到Kanye的學校去,因爲Kanye又幹了件我意料之外的事情——“滾回去”跟這件事相比簡直是小兒科。那時候已經是冬天了,中國南方的教室裏是沒有暖氣的。不管是小學還是我教的大學,所有的教室裏都特別冷。爲了保暖,學生們都穿著大衣、戴著帽子和手套。

    Kanye也裹得嚴嚴實實。問題出在手套上。他的手套是還在美國的時候買的普通手套,而所有的中國學生都戴著沒有手指的半截手套。我想那可能是爲了書寫的方便。看到Kanye的手套是沒有露著手指頭的,女老師走到Kanye面前脫他的手套。她大概是用中文這麽說的:“你在課堂上不能戴那種手套。”老師脫了Kanye的手套,事實上她並沒能完全脫掉。一場拔河比賽開始了。Kanye拽著手套的一角,女老師拽著手套的另一角。因爲語言上的障礙,比賽僵持著。搶不回手套戴上,手又凍得發僵,Kanye突然踢了女老師一腳,搶回了手套。聽說這件事的時候我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對Kanye非常生氣。我教育過Kanye不可以踢別人,更不用說是一位老師和長者了。然而事情已經發生了。

    大學很快安排翻譯陪我一起去Kanye的小學。我們到的時候,老師已經在等我們了。老師向翻譯解釋了經過,翻譯再告訴了我。我對Kanye說,我對他的表現很失望,以後不許再犯。Kanye低頭盯著地上向老師道了歉。我對老師說,我這次一定不會輕饒Kanye,不過恐怕Kanye非戴手套不可。因爲如果得了凍瘡,過中國海關的時候可能會被當作傳染病人拒絕放行。老師同意了我的要求,允許Kanye在最冷的日子裏要麽可以戴著他的手套上課,要麽可以不用去學校。老師諒解了,Kanye也終于可以戴著他的手套上課了,問題得到了解決。

    不過事情還沒完,“Kanye”,我說,“跟人說話的時候你得看著別人。眼睛的交流很重要。剛才你幹嘛低頭盯著地上?”

    Kanye解釋說,他覺得盯著老師看既不禮貌也不夠尊重。——我反而從沒意識到這點,直到那天。

    在中國的那一年充滿了學習的機會和隨之而來的喜悅。Kanye跟我和在當地三所學校之一裏學習的非洲籍學生們成了朋友,並學著愛上了非洲美食。我們去過南京的很多地方,也遊曆了中國很多其它地方,長城就是其中之一。黃山則是我經曆過的最累的一次旅行。我們爬山花了一整天時間。我本來是想坐纜車上下山的,可Kanye堅持要步行,我又不忍心把孩子交給同事們照看。

    黃山的路很不好走,很多地方一個不留神以後恐怕就沒機會再爬山了。不過最終我們還是征服了黃山,坐上了回南京的車。從黃山到南京有六個小時車程,一路顛簸。回到校園的時候我的腳已經腫得沒法走路了。後來我是被人擡回公寓的。但是顛簸的小路,浮腫的雙腿對我來說都是值得的,世上沒有比黃山更美的地方了。

    聖誕節到了,Glenda和Alexis從美國來看望我倆。很多人都說過要來中國看我們,但是只有Glenda和Alexis做到了。中國人是不慶祝聖誕的,當然也不會交換聖誕禮物,這讓我和Kanye特別想家。不過在機場等到Glenda和Alexis的時候,我倆的郁悶一掃而光。我們一共是五個人,還有一位是我的學生常冬冰(人名爲音譯),她也是Kanye的保姆和中文老師。她是我們的救星——買票,坐車,給我們做向導。這些事對我來說比登天還難,但冬冰總能做得既讓人愉悅又讓我們學到新東西。

    我和Kanye從廣東坐輪船去過一次香港,兩周後又去了泰國。中國新年的時候,學校會放六周長假;日本太貴了,所以我選擇去了香港和泰國。在香港,我們住的酒店淋浴間在樓下大堂,房間裏一點裝飾也沒有。即便如此,費用也要11美元一晚。我只承擔得起那樣的價位,再說,都到香港了,誰還會花時間在酒店房間裏呢?

    到泰國,第一站我們去了曼谷。Kanye跟著我一塊兒去了紅燈區——我想去看看,但又不可能把Kanye托給酒店那些我根本不認識的保姆。那是在錦鯉蘇梅島,那裏的海灘真是美極了。假期結束後,一位教授問Kanye最喜歡假期去過的什麽地方,Kanye的回答羞得我無地自容。他答道:“泰國的裸體海灘。”

    在中國許多美好的事物裏,還有一件是我們在美國原本負擔不起的很多開銷,到了這裏都變得可以接受了。Kanye參加了太極班,而且學得相當好。每周他還有兩堂私人繪畫課程。每天晚上他還有家庭教師——主要是來自非洲津巴布韋的留學生Ezra——這樣我們回國的時候,他的學業不至于落下。如果不是在中國,其中的任何一項開銷我們都無力支付。老天,我甚至每隔一天都會去接受針灸治療,每次只要一塊五毛錢。我覺得針灸和我的甲狀腺藥一樣管用,所以我都不用吃藥了。針灸甚至更有效。真的。

    毫無疑問,在中國生活是我們一生難得的機會,我想我們兩人永遠也不會忘記這段經曆。我相信Kanye現在基本上已經快把中文忘光了,頂多也就記得一兩個詞彙吧。語言不像騎自行車:太久不用了,你會失去它。但在我腦海裏常常會浮現起當年的畫面——在大學裏,在南京的每一個地方——就像是昨天剛發生過的事情一樣。我敢肯定Kanye跟我有著同樣的感受。

    從芝加哥飛往上海的旅行讓我們獲益良多。Kanye和Alexis年紀再大一些的時候,我們和Glenda家一起去威斯康星滑雪旅行過一兩次。Glenda和我會坐在壁爐旁喝著熱巧克力,兩個孩子則會在外邊滑上一整天的雪。我想,這個美好的輪回,算是中國之旅的又一個貢獻吧。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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