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5:30爬了起来,一宿未眠,匆匆洗漱赶往车站,雾浓的很,拖沓帆布包着的拉杆箱路上走的挺急,也不知后背湿的是捂出的汗,或是空气中的水汽。车票是在玄武湖旁的广场,早上7:20的火车,上车后发现,这班次的车多是疲于奔命,一顿饭着落想着下顿的人们。
着实低估了大雾天的南京突发想起第一次像这么赶来赶去的时候还是在2015年的八月。记忆里全家人都在那天聚在我屋里,吃罢晚饭一直到凌晨三四点都不曾入睡,等待着时间,与我告别的时间一及与我重见的时间。凌晨四点提上行李箱坐上二舅的车,同行四人,大舅,我,还有父母。
着实低估了大雾天的南京记不清当时是什么时候到了上海,陪同我齐去成都的是大舅,我说不明当时是出于什么心理不让父母跟着,或许叛逆的心觉得此刻的内心与成就还不足以让父母相送,又或是着实舍不得离开,到达成都最多的回忆只剩战友,友人与大舅。我称之(成都)以梦开始的地方,也是结束的地方。那年八月注定了他的不同寻常,终于穿上了心心念的橄榄绿。
着实低估了大雾天的南京如今,只身在南京混着活着,算不得滋润倒也写意,回家离家的时间从原本的17小时变为了六小时,动车成了大巴,成了火车,慢节奏的橄榄绿生涯成了快节奏的打拼生涯,心安便是归处成了苟活便是唯一。也许三年零六月以来,最大的变化就是人心了。
着实低估了大雾天的南京后续回忆起父母说起,二舅那天载回父母时说道,你们也真的忍心啊。
不知为何自此别后再见便是这句话浮上脑海,语法简洁近乎没有,句意通顺无疑问,可就是这么一句话想起一次难受一次……
因而我不知该谈论什么,关乎成功我从未有过发言权,关乎青春与爱,我全托付予在成都的时日,似也目空了半数人生,却也似乎低估了雾天南京的人流,看轻了从初始便埋下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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