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总觉得我开了天眼通。
早上起床的时候,总觉得在小北床铺上空的棚顶上,有一团黑色的虚影。
子不语怪力乱神,我也不敢瞎说,再加上我近视模糊,有可能是晨起眼部供血不足引起的失焦。有人可能要问我血跑哪去了,我只能说无可奉告。
连续好几天有这种幻视,我有点紧张了。
不会是飞蚊症吧?
早起我洗漱归来坐在床上,看着小北慢慢的翻滚,然后耷拉着眼皮与我对视。
“五哥,想念你的家乡了?”
我:“恩?”
小北:“飞船修不好了呗?”
我心道:“本想救你一命,还是任这孽畜自生自灭吧。”
转念一想,姑且不论这厮给我叠被的情谊,我也点对我的飞蚊症负责啊:
“小北,这几天睡的好吗?”
小北突然瞳孔收缩,认真的说:“啧!不知道这两天怎么回事,总是觉得睡的特别累,睡醒了浑身疼。”
老四在对床接茬道:“疼就对了,一天天睡的跟死猪似的,晚上我们招呼你都没反应,我们都等你睡着后用枕头噼啪一顿砸你,砸也不醒就上脚踹!”
小北居然信了……
“哎呀!叫不醒就让我睡呗,踹我干啥啊!”
小北坐起来仰着脖嚎叫到:“你!们!就!我!这!一!个!弟弟!啊!”
我无奈的说:“你听他扯犊子吧,谁能真打你啊。”
小北嘿嘿的笑着:“我知道,我就是演技突然上来了,控制不住。好爽,你们都信了吧。”
三哥趴着床沿:“信你妹,太假了。”
大哥说竖起大拇指对着小北:“北,就你这演技,不如主楼收发室老大爷!”
我说:“北,你真的觉得睡的特别累吗?”
小北:“恩,浑身疼。”
我爬下扶梯,穿上鞋就往外走,用一个隐蔽的角度对三哥招了招手。
三哥跟着我来打了厕所,好奇的问:“怎么了?”
我说:“我这几天总能看到小北床上笼罩着一团黑气,我觉着不太好。”
三哥瞪大个眼睛:“当真?”
我说:“我拿不准,你回去再看看。”
三哥说:“也好,我小时候也遇见过这种事,我有经验。”
《岁月轻狂》59、虚影黑烟然后三哥给我讲了他小时候遇到的异闻:
三哥小的时候和他爸去农田地旁的河边划小船,那天本是晴空万里,却在通透的阳光下沥沥起了毛毛雨。俗话说的好,晴天下雨浇王八,于是三哥的父亲忧心独在家中的夫人,心中七上八下,遂快船返岸,无奈三哥彼时年幼,童心贪晌,坐在船尾耍赖。
“再玩一会嘛!再玩一会嘛!”
其父老李把船靠在岸边,在滩头钉栓,边钉边吼到:“你不走是吧,不走你就住船上吧。”
话音至此,老李心里突然觉得有一丝不对劲。怎么这孩子突然一定声响都没有了?老李回头一看。
哎呀呀!这心一下就蹦到的喉眼,后脊梁一下就被冷汗荫透了。
只见小李冲面对着他,脸色已是铁青。他双手紧扣的船舷,双脚撑着两边,死死打着艇。更可怕的是,有一个布满绿鳞的胳膊从后面一直勒着他的脖子。
小李冲的头左侧,探着一个满脸皱纹像是猴子,漆黑的眼睛,有两个大鼻孔却没有鼻子,秃头顶的褐绿色脑袋。
老李在呆了两秒钟后,马上回过神来:
“啊!!!!!!!!!!!!!!!!!”
自己唯一的儿子处在生死关头,老李忘记了一切的恐惧,他冲到船上,低头左右一扫,抓起了船桨就像儿子身后的怪物扫去。怪物受了老李这一记暴击,吃痛松开了小李冲,然后噗通一声跳进河里。
李冲上岸后缓了好久才倒过气来,家乡的老人说,这是碰上“水猴子”了。
——青春炫目,红尘炼心——
我本来就被小北这事弄的瘆的慌,没想到勾出了李冲这么个恐怖故事,全身鸡皮一层。
所幸的是通灵的三哥否定了通灵的五哥。三哥说他看小北啥事都没有,就是可能太久没洗澡了,身上太黑,有点反光。我说不对啊,早上我看到他上空有黑烟一样的东西,三哥思索了一下说,可能是沼气吧。
三哥:“哈哈,开个玩笑,可能是你看错了。”
我回到:“恩,很有可能。”
小北看着我俩一进门又在他脸上闻味儿,又在他身上搓泥的,彻底毛了。
小北:“你俩神经病啊!”
三哥:“我俩是看神经病的,你的病我一会再和你说。”
我说:“这位患者,请不要打扰大夫之间交流病情。”
我又对三哥说:“李大夫,他的精神状态还算稳定,应该能排除我原先的怀疑。”
三哥:“郭大夫,我个人觉得患者该搓澡了。”
小北崩溃的说:“你俩到底要干啥啊!!!”
我俩收起玩笑,就把我早起时对他的怀疑说了。
我嬉笑着说:“小北,我这眼睛开过光,不过你别怕,所谓破财免灾,只要你乖乖的掏出银两,五哥定会保你一生平安。”
我看着小北,却发现他一脸严肃,完全没有要和我接招的样子。
我问道:“怎么了?”
小北沉声说:“不瞒你说,五哥,我可能真是冲到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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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嗅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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