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脚踩空她重重摔在碎石地上,小石子硌在脸上像无数锋利的锥刃深深扎进肌肤,密密麻麻的疼痛从半边脸迅速传导开来,她突然觉得一阵心疼难耐。
挣扎着想爬起来,冷不防一只脚猛踹过来,她面部着地再次扑倒,碎石子硌在脸上疼得她龇牙咧嘴,睁开眼只见面前金星乱闪……她懵了,下意识用手摸脸,着地的左半边脸已经迅速肿起火辣辣地疼……当她再次试图爬起来时,那只踹过她的脚已经迎面踏上右半边脸,只觉得那脚轻轻碾动,她的脸就在石子上来来回回,她感受到石子刻骨的冰冷和锋利,那冰冷和锋利正恶毒地亲吻她柔嫩光滑的面皮……
她从疼痛到麻木,她从挣扎到反抗,当她知道一切都是徒劳,便任凭那只脚放肆地揉捻她的头颅,恍惚间她以为那头颅脸面不是自己的,而是谁脚下的足球,那只脚正肆意感受这颗做工精良弹性极好的足球,正感受一颗足球的无穷魅力……
她知道挣扎无用,便一动不动趴在地上,任凭那只穿着硬底皮靴的脚在她脸上揉搓拧碾,完全没有疼痛的感觉,似乎那只头颅不是自己的,她宁愿那颗头颅不是自己的,可她明明白白这颗头颅这张脸面是她的,正在这只残酷无情的脚下前后左右翻来翻去……而她却没有一点反抗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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