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朋友车上遇到一个正在走里程的人实属意外,要知道,里程结束后不久,我就打开了人生的另一扇大门,家就好比那一张白纸,孩子就是圆心,而我就是画圆的圆规,我围着孩子的生活跑,从而画成一个圆。
而之前的生活都像是压箱底的华服,随着日夜交替的积累,时间的推移,华服变成一个过去式。
所以,听到这样一个前后之隔的人讲蜕变,讲探索,讲里程等等,就像是在翻一个影集,遥不可及而又历历在目。
她问我收获最大的是哪一阶段。
此时问我当年的收获,就如同男人看女人一样,二十岁的男人看脸,三十岁的男人看胸,四十岁的男人看臀。用文艺的话来讲,就是“此一时,彼一时”。
当年的状态,想必是觉得都有收获吧!一是因为处于狂热期;二是因为一直在局内;三则是因为人生的领悟、生活的见识都是混沌状态。而现在再回头来看这段经历,收获最大的就是第一阶段了。
那是怎样的过程?基于上课是被动而来,所以整个人的思想拧的跟麻花似的,纠结与排斥并存,老师的珠玉之论敲不开我坚韧的外壳,我们针锋相对,各持己见,最后导师拜给了我的眼泪,那场引导,我自以为是的认为自己的坚持是对的,我是胜利方。
老师的循循善诱没能撬开我的铜墙铁壁,同学的感性分享没能让我有所触动。一直到课程的最后阶段,我才像一只蚕蛹一般,破茧而出,才有所感悟:原来我所排斥的(课程),并不是别人强加给我的,只不过是自己给自己上了枷锁罢了。
坚硬的外壳只不过开了个口,思想像像开了闸的河堤,汩汩的往外奔涌。那些过往的结,那些厌恶的事,都换了画风。
就是在这种情况下,我毫不犹豫的走进了第二阶段。
第二阶段啊,对我来讲,更多的是新鲜,所有人都换了面具,一副尖酸刻薄的画具,逮谁怼谁。但,按照希波克拉的体液理论,这种模式显然是不适合我这种气质的人。公众场合本来就喜欢隐形的人,被人以“疾言遽色”的说话方式提到大众面前,整个过程只能用“忍受”形容。当然,新导师那双带毒的眼睛,也是能感受到一二的,导师亦没有和我有过言语上的碰撞。临末的那场蜕变,不得不说对我的评价还是有些到位的。
当然,如果没有那个疯狂的环境,我也做不出那破格的事儿。
最后吧,这个第三阶段,已经是出于一种想要“坚持到底”的心态而继续下去的。过程有些痛苦,要交际,要突破,要感染,要参加慈善活动等等,这些所有的都脱离了我原来的生活圈儿。当时,支撑我走下去的理由,只有一个:坚持走完。那种信念跟东部华侨城拓展一样,我拼死也要爬上去,没有别的理由。
当然了,这些都是事隔多年之后,再次回看的心情。与当年肯定是有天壤之别的。不管是当年,还是现在,我都感谢自己有着这样的生活经历。
因为这些人生经历,积累成为我的人生,别样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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