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言序
1997年我从在编教师崗位退休了,教研室再聘任我为研究生开设三年的水力机械专题课,因此我是在2000年才告别讲坛。当我上完最后一堂时,心潮起伏不平,我意识到我要结束自己直接授课的生涯,但我的生命还在延续,我的脚步不能停止。
在退休后十年中,我除继续翻译文献和偶为水利学报审稿外把主要精力放在家庭上,2002年我告别校园与女儿同住,照顾外孙女的上学与学琴。同时也有更多时间与老同学联系,由于我是班级中留校的同学,所以自然成为班上老同学相聚活动的组织者,我亦乐此不疲。
2008年我被体大刘教授推荐加入北京东莞建设研究会,是受东莞市政府支持吸收中等职称以上在京莞籍人士参与的社会组织,成员有几百人。很快我被推举为理事,后担任副会长工作,与人大张教授一起负责组织在京四十多所高校的几百近千名莞生的乡情活动,增强他们爱国爱家乡的意识,也为家乡发现人才。直至2015年我近八旬高龄从会长崗位退下来。
在研究会期间,为了工作的需要,同时和老同学联络中,为了交流的需要,我不时要求自己以合适的方式表达自己的思想与情感,我觉得古诗词的文体方式在一定场合下是最好的。它言简意赅,省去啰嗦的前言后语;它言语优雅,工整,有韵,为受者乐闻;它意喻含蓄,让闻者有自我领略想象的空间。我慢慢地喜爱这种文体,这是祖先为我们创造和留下的珍贵的文体形式。但我却是古诗词的门外汉,尽管从小学起我并不怯语文课,但我进入高中,就取消了古文内容,从没学习过拼音,工作后忙于业务,亦无系统地自学过古诗词的理则与优秀作品,所以实际是个高龄的初学者。
2021年我有幸被未谋过面的校友邀入水木诗社群,欣赏到诗友们在意韵上都十分好的诗作,更感到自己在诗词写作上的差距。我曾形容自己如赤脚在池边观赏着诗河上自由的翔泳者,而不敢涉水。我想要成为泳者唯一的方法就是要实践下水。因此三年来我尝试以古诗词文体写下我对天时,国内外的大事,身边的事的感受。强迫自己勤动脑勤动笔,也使我这耄耋老人仍维持正常的思维状态。由于诗词修养的浅薄,尤其在格律上还一知半解,用词上亦非很古朴,用严格的要求是会有许多缺陷不足的,但我坚持尽量做到写我真实的所见所闻所感,希望传递阳光与美好。我是写给自己和親友的,他们大多不谙古涩偏僻之词与典,在这方面我实际掌握也很少,因此在用词上力求雅而不俗,不涩。我始终把自己定位是个初学者,常把习作发给俞爱群群主师妹,邵忠模学兄,刘洪亮诗长,安利群师妹。都得到过他们诚意的指导与斧正,在此表示衷心的感谢。
在集中我还汇集戚前方师弟录写我诗作与楹联的墨宝和他诚挚的赠墨。他的書法很有功力,行云流水,刚柔相融,行草并济,端庄涓秀。也是我喜欢,欣赏的書体。经他書录后诗篇倍加增色,俨如艺品。我珍藏并对他表示衷心的感谢。
俞爱群师妹主动友情地为我编辑,审校,复印装订这份小集子,对她的辛劳付出我表示十分的衷心的谢意!
海汶癸卯年岁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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