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已经快要下山,我坐在房子门口,房子里空荡荡的,一直狗趴在我身旁,我咕咚咕咚喝了一气的水,打了个嗝,看了看写土坡上的玉米,已经一人多高,开始结起了果实。
这是一片黄土高坡,为什么在这,我也不知道,可能比较落后吧,土地沙化的严重,水稻是不可能了,玉米高粱才是真爱,他不仅养活着生命同时也孕育着生命,村子里谁都知道,当玉米一人高时,进了玉米地,等到在收一次玉米,估计又会有一个新生命,此处改省略点字么?我不知道,天已经黑了,天上没有月亮,星星倒是你来我往,睡在炕上,似乎冬天一样温暖,这房子似乎完全遮挡不了阳光,就像冬天阻挡不了寒冷一样,我透过窗,看着星星,又想起那片青纱帐,大片的玉米地,进去了,就不那么容易出来,外面的人瞅着里面有啥,啥也瞅不到,里面的人瞅着四周不知道外面在哪。就这样,青纱帐就是海,陆地上的海,收获后希望,播种后就是海,而一人多好的青纱帐,就是希望的海,当我在孩童时代,我的生日就是玉米播种的理解,每次看见这片海,我都感觉说不出的神秘,就像村口王师傅家的婆娘一样,看见了就想往里钻,钻进去,又不知道该怎么出来。
王婆娘,就是让我进不去又出不来的人,我至今还记得十五六岁时,看见王婆娘的胸脯时,我根本无法转移视线,我当时心里在想什么龌龊的事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一件事,我想带她钻玉米地,我也不知道为啥,后来我给她送过凳,送过桌,还给送一口大黑锅,她就咯咯的笑,胸跟着一抖一抖的,脸蛋圆圆的,一笑嘴两面有两个坑,后来才知道那叫酒窝,也不知道为啥,可能也比较辣吧,后来等到第二次玉米一人高时,我拉着她的手一头扎进了海。
高粱高不如婆娘的胸高,辣椒辣不如婆娘的嘴唇辣,当时玉米已经快要成熟,可是香气也盖不过婆娘的香,进去后晕头转向,昏天暗地,好不容易有了出来,婆娘头也不回的跑了,提了提裤子也发疯似的跑了,不过我们方向都跑反了,又往回跑,远远看她跑过来,小短腿捯饬起来也不慢,跑近了反而不敢看她了,她似乎也不敢看我,我头也不回,一溜烟跑回家了,喝了一气的水,太阳就要落山了,狗好像不那么热了,跑出家门,不知干啥去了,躺在炕上,看着窗外的星星,晚风吹入窗子,终于有一点凉意,带着青纱帐沙沙的歌唱,玉米香,睡不着,听着玉米结果的声音,又想想,是不是快要收玉米,种高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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