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隐地从别的婆姨口里传来了闲话。说在家里不受待见。那些个婆姨们便又将这当做茶余饭后的谈资,弄得一点家事便成了“满村风雨”无人不知无人不晓。那个女人对此是得意的。她并不觉得这有损名誉之类。这样的女人的可怕在于愚昧的不知廉耻,而仅仅为了自身所谓的利益可以撒泼,骂街做出任何不道德的行径都有。仅仅为了让别人知道别人对她不好。
她隐忍着这一切。她想把这一切都打碎,就像一只不想要的瓦罐一样摔了。但不能。秋天到了,天色发暗。一阵阵阴冷吹打着快要落光叶子的枝条。从春天到现在为止她恨这一切。那时树木开始发青,土地开始变的潮湿。春风卷着尘土在田野飞扬着。那时,她不懂得许多。她只觉得日子应该就像这四季一样分明的。在该播种的时间就播种,在收获的季节去收获。在她的思想里从来没有过另一种生活,一种不去罔顾季节的生存。
那个女人在深秋时的一个早上开始打点她来时带的所有行李。大的小的装了好几个包放在床上。终于她要走了。此时,她觉得那个女人就像一块大石头一样,她不在是一个人。她灰扑扑的外表下没有什么让人觉得重要的东西,她只是为了活着,或许只是为了一口饭而再没有其它任何东西。终于她收起了留在这个家的所有痕迹连同她自己一起走了。终于一切又恢复了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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