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在追一部电视剧,《下一站,是幸福》,或许许多人跟我一样在家闲的无聊开始追剧。
我们年轻的时候都爱做梦,梦里有渴望已久的山川大海,男孩女孩的小心思似乎在梦里能得到很好的体现,梦里有像“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的美好爱情,有着“静如处子,动如脱兔。”女孩子的模样。
梦里有许多你放在心底的秘密,可当我们梦醒了一切就又重新回归现实,于是很多人便将这些幻想寄希望于“泡沫剧”中。
泡沫剧的存在实现了多少女生的幻想,每个泡沫剧的男主都是众多女生的“梦中情人”完美人格。
他们英俊潇洒、背后有着万贯家财可以被挥霍,说白了泡沫剧就是“富一代”或是“富二代”的爱情故事。
《下一站,是幸福》也离不开这个怪圈,电影的富二代之间的故事,贺繁星虽然不算富二代,却也是小资了。
贺繁星把自己的心动比喻成兔子,很棒的想法,我们每个人看到令自己怦然心动的人定会是七上八下、手足无措。
于是,在看电视剧时我想过这样一个故事:
姐弟恋双方或许是源于上辈子,男孩对女孩的一个承诺:我想比你活得更久一点,这样最后只需要由我来承受悲伤就好了。
后来真的女孩去世了,十年后男孩也离去,上千年的轮回流转,22岁的元宋遇到了32岁的贺繁星。这个约定便成为了永远。
我们知道艺术来源于生活又高于生活,虽然这些泡沫剧欠我们“贫民窟”女孩一个交代,但是这种泡沫剧却在某些地方反映着社会关系,我想捡里面比较经典的说——姐弟恋
总有人说都9012年了还有人歧视姐弟恋。然而事实是,是的。
赫里特在人类简史中写过这样一个观点:“对智人来说,没有其他同属人类的物种,很容易让人自以为是造物的极致,认为自己与其他动物隔着一条护城河。”有古至今我们似乎对于自己来说的异类都有一种优越感,许多人都习惯性的给自己归类,对于与之不同的人便开始“排挤”。
我们常讲我们是一个平等的社会,我们懂礼仪、知廉耻,但当我们看到一些看起来与我们不同的人(包括那些被认为不合群的人,但我这里没有歧视的意思)时还是会说:“哎,你看,这个人怎么这样。”然后就带着不解、疑惑甚至怜悯的眼光去看待这个人。姐弟恋不就是在我们常规的爱情观中出线的那个。
新闻学中有一个著名的观点“狗咬人不是新闻,人咬狗才是新闻”简言之,就是:“奇”,是特立独行。
然而有时候,它仅仅是一种个性的体现,体现的是这件事与我们日常所看到的不一样的东西。当这件事情出现引起注意时,很可能最终形成一个强大的舆论场,成为人们重点八卦的对象。
回归电视剧本身,贺繁星这个32岁的大龄剩女的人设,本身就作为一个矛盾点出现,当他与比他小十岁的元宋在一起时,又一个新的矛盾点出现了,一个关于姐弟恋与普通恋爱的矛盾。正是这种矛盾点的出现才使得女主角在面临姐弟恋的时候内心急剧的挣扎。
美国社会心理学家米德曾提出“主我”与“客我”的理论明确的抽象出贺繁星内心挣扎的本质。该理论指出:人的自我是在“主我”和“客我”互动中形成的,又是一定互动关系的体现。
也就是说贺繁星的“主我”作为意愿和行为的主体,就与“元宋谈恋爱”这件事内心表示认同,但她作为父母的女儿、贺灿阳的姐姐、公司的主管,她不得不考虑“我与元宋谈恋爱”这件事会不会被父母接受?父母的朋友会如何评价他们?公司里的人会怎么看?最终决定:放弃这种爱情。
最终我们不管她决定是对是错,这都是她自己的决定。或许很多人就这件事而言说她渣或是什么,但是无论如何这个决定是她自己做的,但是她的做法,却是对各种社会关系体现的“客我”的反应。
那么综上所述,单单就贺繁星与元宋不能在一起这件事来看,贺繁星的做法是可以理解的,只不过贺繁星更多的是希望自己的家人和自己所爱的人少受流言蜚语的威胁。而这些流言蜚语正是来自那些以上帝视角来看这些所谓的“异类”。
电视剧依旧是电视剧,结局想必是美好的,但如果,贺繁星和元宋没能相互理解,会发生什么,这将又是一场无疾而终的恋爱,两人各奔天涯、不了了之。然而肥皂剧最擅长的不就是制造冲突,解绝矛盾给每个人一个完整、积极美好的结局,去让人们相信你其实没有什么不同,留住心底的兔子,等他自己跑出来的时候你就知道——爱情来了,只属于你。
我们讨厌谣言,讨厌传谣的人,所以我们下意识的去讨厌那些散布谣言的人,然而我们不知道的是我们所畏惧的不是谣言本身,而是要谣言在传播过程中通过每个人加以评述的东西。所以有人传播谣言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有人信了。
最后希望每个人都能够留住心中的“兔子”等待那个令你怦然心动的人,虽然这中间可能要经历很多艰难的时刻,但就像元宋说的那样“所爱隔山海,山海皆可平”。同时也希望每个人能够更多的去接受不同,毕竟“天不语而四时行,地不语则万物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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