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说:“今天学习画面的节奏。”
我很困惑,画也有节奏?原只知道音乐有节奏,不知道画也有。
先观赏的是国画大师吴冠中的作品:几根线条条加上几个圆圈几个三角形,就组成了一幅画。再有一幅是一组不同颜色的粗线排列组合而成,看不出有什么好。要是让我画,我也能画出来。
不懂画,才如此说。等我在老师的带领下,去领略,去欣赏,真的就不一样。
一幅冬景萧条,只有零乱地树枝,充满着画面,左上角有一大一小两个黑点,我不知道这表示的是不是石头。突然感觉到,有了那两块“石头”,就压住了整个画面,使得画面有种平衡感。树枝是零乱地“大珠小珠落玉盘”,再来最后一个完美的重音,收尾,不多不少,恰到好处。这怎一个“妙”字了得!
原来画也有节奏!
线条有长短,有粗细,这就有了节奏的前提;圈圈也有大有小,有椭圆,还有其它形状的圆圈,有了节奏;点有大有小,点的排列有多有少,这样也有了节奏;而面有明暗变化,涂上颜色后,有了颜色的节奏。
如此说来,画确实是有节奏的。
我们很容易知道音乐的节奏。当音乐响起,我们自然而然地跟着节奏或颤抖身体,或打着拍子,或跟着翩翩起舞。我们是快乐的,是忘我的。
其实,其它事物也都有节奏。
月亮有节奏地阴晴圆缺,有盈有亏。
树木是春天发芽,夏日绿荫,秋天叶落,冬天的树木是休止符,等待着下一个节奏。
花开花落,秋收冬藏,这是四季的节奏。
人也有生老病死的节奏,小孩是快节奏的,青春是热情奔放地节奏,胆大冒险的节奏,而中年是沉稳凝练地节奏,而老年的节奏有点缓慢,就像一首曲子最后总是比较慢,最精彩,等待着辉煌的落幕。老年的节奏有时还夹杂着不和谐的音符,如果生一场病,节奏缓慢得几乎停止,零乱之后,重又响起,这是生命的最强音。
我们的生活也是有节奏的:
早晨开始是舒缓的,是惬意的。不过,这是大多数人的状态,可小孩就不一样啦。
叮铃铃,这是闹钟,还可以再睡会,翻过身,继续呼噜;叮铃铃,再次响起,重复前面的节奏;突然,一声长号,节奏拉长,音量最大,仿佛晴天里一声霹雳,妈妈过来叫起床了;紧接着是慌乱,忙乱,中间还夹着些许害怕;怎么只有一只袜子,另一只呢?唉呀,怎么回事?毛衣里边怎么穿外边啦?快点!这节奏快得有点让人窒息。
上班路上,是乐器大聚汇,节奏是不急不慢,但中间会有抱怨,路上堵车,此时的主旋律已停止,只留下配角在打着自己的拍子,行进着,二胡急奏,拉长了声,然后戛然而止,有着急上学的孩子闯红灯了,迟到了要被罚抄课文。无奈地摇摇头,微笑一下,继续赶路,要是我迟到,恐怕不是抄课文这么简单。
有点小窃喜,没迟到,然后进入紧张而忙碌的节奏。偶尔状况发生,同事们齐心协力一同解决,终于工作快结束了,这是一天当中节奏最为快活的时刻,换下工作服,吹着口哨,哼着小曲,下班啦!
回到家,面对一地鸡毛,一脸发怵,恨不能自己有魔法,手一挥,家里变干净了,饭也熟了,再不来个三头六臂也行。只得无奈地收起这些幻想,脚踏实地地干,此时节奏有条不紊,还有些许变奏,那是小孩在烦人,根本就不让好好干活,不情不愿地帮孩子,然后再继续。
生活有生活的节奏,偶尔用一下休上符。带上家人,领着孩子去寻找一下诗和远方,给自己放个假,积蓄力量,然后有节奏地进行到下一个节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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