腊月二十八,昏昏欲睡头昏脑胀的一天,我居然还弄个来回老家。
不知道是不是公司那天开会要求穿工作服受凉了,还是某个同事携带病毒来公干传播了,总之,迅速干倒我了。
那天司长在车上还说你这中药喝了没用啊,不过,我知道那天的清水鼻涕不是鼻炎发作,就是病毒带来的。
但是墙裂的头疼头昏,把一向认为那两种常备药一定能解救我,这个意念被敲碎了。太疼了,干啥活儿都不爽利,眼也花了。
我跟老妈打招呼,老家这次就马马虎虎打扫一下吧,这两天的两个小孩子的吃喝拉撒就她忙了吧,我大概率只能动动嘴,动动手指头。
头天基层公司的人来对接,说早上来,我也就撑着,把五号没有能登记完的材料,再登记上,四十几份,真是要疯,但是不能积余啊,边等边撑边干。
好不容易中午来到医院,真是人多,当然,说这些咳咳拉拉的人多。得亏现在挂号缴费都是自动化,不然,这个水能挂到手上,不是等一两个小时的问题。
护士们忙得起飞,提示器不停地呼叫号码,应该是哪个坐儿要换水要下针了。
心理想着,室友当初差点一咬牙去追随南丁格尔了,这份苦眼瞅着,我看她大概率是吃不下来。
当然,这些假设都不成立。孩子也没我们想的那么弱。
只是,我已经服侍别人服侍够够的了,就非常不想她也被培养成一个保姆式的人才(也许是废材)。
很想睡觉,但是太嘈杂,也不敢睡。
环顾四周,人渐渐少了一点,红挂件随处可见,医院的节日气氛还是有的。
可又有多少人愿意在这样的地方过节呐?
所以,有人说,到医院、福利院、养老院、火葬场这些地方转转,才会增强人的幸福指数。
活着,就已经不错了!
确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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