顷者归乡,夜中与严慈用饭。席间,严君多谈村中故物。余以所闻记二事。
其一。吾乡有三角漾,漾有青石碑,陷淤泥中。碑甚巨,可二人横卧其上。碑有镌字。余弱龄时,漾为鱼池,以起鱼,屡竭池水,而碑不果见。今者,漾于一二年前已填土为地,民种菜其上,而碑之淹没益甚矣。
其一。吾乡有坟地,广三四亩,隆起,高于周围。文革中,于坟地掘得一墓,村人名之畚箕墓,以其形似。墓盖古时豪家,有童男童女殉葬。墓中一巨石,逾万斤,村人不能取,求诸石匠,锯为若干,析而取之。而所出陶器、瓷器,村人尽毁之。惟沈姓,得金器一,以村人有见,不能私,旋归银行,银行偿其值九元云云。严君谓古墓或逾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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