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闷热的空气,还有余热的黄昏。在一路拥堵的路上,身体还是不自觉的散发着体内的热气。在医院,每个人都带着口罩,无一例外。一个瘦骨嶙峋的面色黝黑的保安大叔,拦住了我。义正言辞的劝说不能进入。在一番说辞下,终于还是进去了。进入病房,黝黑的他蜷卧在角落的床位上,询问了一番。我看了下片子很是严重,内心还是很不忍心,毕竟是流着相同血液的人。随后打了电话安慰了下父亲,带走一点说教,还是克制了自己,毕竟这种事情,谁都不能责怪。想想这些年来受得苦难,这点也不算什么。还是很坚强的活到了现在。其中还有一段走失的经历,也是百转千回。环顾病房,一共住着3个人。中间的陪护的是一个女的,也看不出多大年纪。从细微处,抛出了鄙夷的眼神,一个小小的动作挪动了坐着的椅子。就像自己是高贵的公主看到了乡下人的那种不愿同处一室的感觉。闲聊了会,帮他们叫了清淡的外卖后,我便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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