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儿时,是人生最珍贵、也最难忘的时光!心里头,或多或少都会藏着那些年的珍贵的记忆,一个镜头,一个片段,……这许多如烟往事,大都与老师分不开的。
现在瞧着身边时不时的跑过的小儿,不免也常常想起自己的童年,那么傻,那么简单。在小时候,自己的小脑瓜也曾想着儿童事,干着儿童事,现在回想起来,还真多。那几年,感觉过得飞快,“嗖”一下就过去了,还没来得及细细地过,也还来不及品味、琢磨就过去了,现在多想重新过一次啊 !但却不可能了。
眨眼到了上小学的年纪。小伙伴们,个个都精力充沛,中午从不睡觉。几个同学,在阴凉处,玩石子。由于阳光照射不到,墙根下长了些耐阴的苔藓,同学们就或坐或蹲,兴高采烈的玩着石子。身上的衣服已经是蓝不蓝,灰不灰,不知是什么颜色了,沾染上泥土,反正自己又不洗,也不爱惜,是土里钻的孩子,同学也不笑话,老师也不嫌弃。最让老师无法忍受的,是打闹。一次我让老师逮住了,罚站。狠狠地说:“乖乖,今天让我逮个正着,给我站着去!”老师就回到里间继续睡觉了。办公室里有个钟表,表上有个公鸡,公鸡低头吃东西一次就是一秒,随着那个公鸡的不停地低头仰头,心里别提多么着急,这时,外面的同学悄悄地聚拢过来,给我一招手,我就趁机逃了出来,像没发生任何事情一样,又投入到追逐打闹中去了,但要离睡觉休息的老师远一些,避免让老师再次抓个现行。这个老师是渭庄的苑换之老师。
三年级教我们是夏俊德老师 ,玉明的爸爸。我们背后称他为老蔫老师或三老师,因为他在哥儿们排行老三,属于蔫儿憨厚的一种人。但有一次,却不“蔫”了,记得那一天上算术课,全班同学除我以外,因为一个“凿”字,都不认识,被请到了台上,老师为啥不叫我呢,剩下我一个人孤零零的坐在台下的位置上?当时我一个人在下面挺不自在,我始终也没问过老师,为啥不叫我?当时我是班长,也许给班长留个面子吧!在我的印象中,他一身中式打扮,穿着的上衣都是手工缝制的扣子,扎着裤腿,千层底布鞋。他板书齐整,铿锵有力,写一手好字,学校和校外面的墙上大字标语,都是夏老师写的。玉明也写一手好字,特别是写毛笔字,学校开设有毛笔字课,玉明总是第一。现在,夏老师已经是94岁老人了,听说在病重期间,剩下的余年也不多了, 真想去看看他老人家!
后来,又换了个赵振江老师。一次,因打斗玩耍,学校隔壁的一家就遭了殃 ,给他家门口的地面上,扔了许多土坷垃,这事反映到了赵老师那儿。赵老师就把参与的同学们召集在一块,让我这个班长领着,去给人家道歉。并说了如何道歉,叫表大娘,说我们错了 ,等等。本来是我的一个亲戚,按辈份,叫姐。我说叫姐,他不信,说哪有这事?必须叫表大娘。
过后,谈起这事儿 ,不免埋怨赵老师武断,瞬间降了一个辈分,由姐变成了表大娘。
还要介绍一下烫课桌的事儿。那时上初中一年级,那是在一年冬天的一个下午发生了一件事情,今天想来,记忆犹新,感到老师的严格要求是对的。我的同桌,他将课桌钻了个洞,还可以放钢笔,觉得好玩,于是自己也如法炮制,也钻了洞。当班上同学都如法炮制时,被老师发现了,就开始追查。让干过这事的同学,都到教室后面罚站。当我站起来,准备到后面去站着时,邓老师楞了,接着他怒气满腔:“干的好事,还有一个副班长!”说着就掫了我一脚。老师说,这桌子,你们把它扛回家去,赔个新桌子来,让你们的家长说,能不能这样干。当时我确实吓坏了,心想,这么大的物件,怎么扛回去啊,来回10里地,打死也扛不回去。再说了,这么一个听话的孩子,在学校竟然干了破坏公物的事,多丢人啊。怎么能跟爸妈讲呢?!最后,老师教育了半天,我们几个做错事的同学都做了深刻检查,没有扛着桌子回去。现在想来,自己真是胡来,那么好的桌子,自己为了图痛快图好玩,竟然钻眼,这不是破坏公物又是啥呢!时任班主任是哥哥的同学邓晓晔,他对我还是很关照的。
时间到了2019年教师节,也是第35个,第一个教师节是1985年9月10日,即今年教师节是35周年。在教师节来临之际,发表此文,作为对老师们的辛勤劳作的一个感谢和对自己儿时的一个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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