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征文《儿时的年味》正火热。参与写这一文的文友很多,但在我观过的“儿时的年味”中,我只觉得金海山老师写最好!好,在于他把儿时的年味写得深刻!
那天,金海山老师把他写的那篇“儿时的年味”转发给了我,我因要忙活,夜里十一点也不细看全文,只是点开看了开头几行。但就那几行文里,我读出这是我想要的年味!
他文章的标题:儿时的年味|藏在心底的猪头肉(散文)。
他文章的第一段:“我的年味的故事说给年轻人听,恍如天方夜谭!但确是新中国社会发展进程中曾经发生过的真实的故事。”
这短短的几行字里他所交代不止是儿时年味中一些事儿,而是反映出新中国社会发展进程中的一段历史。
第二段,他这样描述:“1971年的猪年,我父亲因为有个富农的父亲被戴上了臭老九的帽子,从县城的省重点中学发配到乡村农业中学去教书⋯⋯”
这一段里他道出了家境的遭遇。
第四段他用一句话作为一段:“那是个饥饿的年代。”写这年味的精髓之处在于一个八岁的孩子记住了一段中国历史!
除夕夜父亲的一句:“平时吃不到肉,今晚你们放开肚皮吃,爱吃多少就吃多少!”“父亲的话害了我。一个在饥饿中成长的8岁的孩子,还不知道控制自己的食欲⋯⋯”“直把小肚皮吃撑成一个大皮球。到了深夜——新年的钟声敲响之后,我吃下去的猪头肉、白馒头和菜汤终于全部吐了出来,肚皮疼得厉害,眼睛吐得发白,浑身发抖,肠胃炎发作了!”父亲深夜把他驮到10里外的公社卫生院去打针。“这一次,我强含住眼泪没有哭,我想,一旦哭出声来,就再也吃不到猪头肉和白馒头了!”他把这句话作为结尾。是啊,拼命地吃,只因常常是饥饿的。但饥饿的人不止他一个!
金海山老师的这篇“年味”不长,只有一千二百个字。蒋坤元老师说过,散文并不是要长篇大论才是好。
我为了写这一文,我还特意去观看好些文友的“年味”。包括在简书可称得写作大咖的文友,但都没有像金海山老师写的深刻!我还发一篇跟金海山老师讨论,这位文友也在简书写文已久,我说这种写法输掉了开始,写得太过拖沓!一篇输掉了开始的文章,你可还有兴趣再往下看?!很多年味只是记了一些事儿,却不能以点见面!
说到这,可能有文友要提问,那你小墉正可有写过“年味”?不好意思,没有。文友非白一眼不可:你这分明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我要写了,还不等着你来批斗!我要能写得好,早就写了。
呵呵⋯⋯但你若只喜听大年初一的话,那会让你一辈子原地踏步!
我们常说写文构思立意要新颖。我上简书的第一篇文章《泰国之旅》我写得千辛万苦,无非是不想让它成为一篇流水账!(可它还是一篇流水账呀)但这第一篇文章竟有三千多人点阅,十七人打赏。我孩子他爸就打赏了我两次。这要让普京瞧见了非要来气不可:自家男人给自家媳妇抬杠,这算哪门子英雄!!
去年的七夕,别人都用诗词写了牛郎织女,我一个一点不懂诗词的人,可我也想凑一回热闹。我写不了牛郎织女,就写我自己:《今夜我很美》。我不敢说我这首儿歌一样的诗好或者不好,但我想其立意应是新颖的。
今年的七夕作品,我借用了光头李进的歌名《你在他乡还好吗》写成《你现在还好吗》。许是牛郎织女离我太过遥远,我触摸不到那些灵感。
话说到这可能有文友要打趣:瞧你说的头头是道,好像还真有两下子!?嘿嘿⋯⋯哪能啊,我既写不了小说更写不了论文,我只会写一点点随笔。
那天,我兴致一来写了个四百多字的小小说《新婚那些事儿》。写完我转发给姜广平老师,让他帮我看看修改一下。结果被广平老师删去一百字左右,还告诉我写小小说要少用评论性语言。还因我总有琐碎的事儿要忙,总不能静下心来把小李的丈人的心理活动描写出来。它还是半成品!当然我也将这个小小说发与芒砀山民大哥,他说这个标题取得有点大。这个我自己也这样觉得,只是想不出更适合的标题。我问他可否给点建议,他说:《回门》如何?我说这个主意不错,还真像这么回事的!哎呀,三四十岁了,才在学说话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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