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古朴的久远还是到崭新的跨越,人类文明在时间的穿梭里最宝贵的仍然是怀古与惜今,就如今天随好客的谦和兄牵挂的班竹古村之旅:晨雨行爽,轻松地在新昌东站乘上儒岙赴班竹古村的公交之行~
四月的天不寒不燥,车里的我听着新昌人交谈的新昌口音瞬间感到好亲切(因为我二姑婆嫁在新昌,小时候正月里我跟父亲.小叔.二叔儿子和绍成伯伯的两个儿子一行六人从黄泽步行去新昌走亲戚,听着二姑婆和老乐阿叔.毛头阿叔讲的新昌腔调特好听,一眨眼三十多年过去了)。今天的天气也真的是在照顾我们,零星的雨点湿润着沿途谢公(中国山水诗鼻祖:谢灵运,谢玄之孙。与同时代的陶渊明称为诗坛双璧)走过的青山绿水,耳旁还时不时回荡着同车亲切的新昌话,随着一阵阵清新的山风从车窗拂过,我和同行谦和老兄握着的手也更紧了。这真是
新隧心愿风雨过,忘年之交真戚戚。
车行青山乡音浓,沿路村名耳目新。
谢灵运,这位东晋最伟大的文学家、书法家和旅游家,以他最传奇的人生经历,在他的出生地……剡县历史上留下重墨一笔。他为缩短赴永嘉做太守的上任之路,先河性地开辟会稽至天台、临海之陆道。他带着数百人的探险大队,按照他的指示,逢山开路,遇河架桥,达到他向往的险山秀水之处,以至于当地衙府把他当作山贼加以防范。
在谢公眼里,家乡海拔880米的天姥山远比北方的五岳更有气势,高度更胜于天台山的云顶峰。他发明的谢公屐,更是带他走过周边的山山水水,让李白梦中也‘’脚穿谢公屐,身登青云梯‘’。
车行顺着山势平缓不断前进,一转眼就到了班竹古村。班竹古村,位于新昌县城东南15公里的会墅岭麓,为登天姥山主要起点之一。古村后斑竹大山层峦叠嶂,苍然直插天表,北面芭蕉山龙潭坑之水和会墅岭地下坑之水,在双坑口汇合后,流向斑竹村前。
在斑竹古村口,溪上有一座石桥。据传唐代著名道士司马子微先后受到武后、睿宗、玄宗的四次征召,最后一次他无奈之下答应出山,一路马蹄轻踏,至此已近黄昏,牵马过桥,回首一望,只见苍茫的暮色中群山含烟凝翠,桥下溪水长流,不知惆怅为何物。司马长叹一声,对出山后悔不已。自此石桥便有了司马悔桥的名字。
站在村口能看到村后一条全新的高空玻璃水滑道位于天姥山下。班竹村人文底蕴深厚,自古以来就吸引了大批的文人骚客,并留下了众多脍炙人口的诗篇,具有较高的历史地位。清代著名诗人袁枚曾在班竹留下《班竹小住》一诗:我爱班竹村,花野得真意。虽非仙人居,恰是仙人地。在诗人的眼里,班竹成了他心中的世外桃源。
此时驻足桥上自然的呼吸间,忽地从鼻底下嗅到一丝淡淡地花香,好闻且不浓烈,像兰花香却又有不同。匆匆的步履间没有四处张望就过了桥来到村口的广场,抬头仰望那两根高高竖起的旗杆上飘扬着欢迎的旗帜,乘车时的目不睱接一下被它飘扬开了,旁边摆着当地特色的饮食小吃:锅拉头(一种面糊搅打成有稠劲的面浆做的薄如蝉翼的薄饼叠上几张后,裹上几个现汆的鲜咸味油氽果或绍兴臭豆腐干,抹一点辣椒糊或黄豆酱,那一口下去~真当是酥脆和油汆的香气是每个游客的最爱,当然也是我最好的这一口)。
未完待续以图先敬,谢谢你的抬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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