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石军校考试集训结束了,迷之自信感觉考的还不错,结识了不少兄弟单位优秀人才,有练咏春的,有练散打的,各个文武双全,唯独角落的叶石那么不显眼显得跟突兀。(详情见叶石《毕业论文之军旅篇》这里不做过多叙述)。
坐上返回考生集训队的大巴车 ,叶石找个靠窗的座位望着窗外,一车的队友有的像是高考结束后一样讨论题目对错,有的在想着晚上怎样聚餐。窗外的鸟在自由自在的飞翔,欢快的叽叽喳喳不停,像是嘲笑关在车上的犯人,它们哪里知道这是一群为自己梦想努力的年轻人对未来的向往,车内的人同样不理解鸟儿那种自由自在无忧无虑。叶石在想这个陌生的地方或许以后再也回不来,甚至地方都记不得,只保留一段回忆,叶石尽可能记住周围环境的每个细节。叶石心想或许这就是一座围城,外面的人想进来,里面的人想出去,婚姻、部队、军考、工作比比皆是贯穿一生。
窗外的鸟儿和车内的犯人同样唠叨不停,活在在各自的优势中无法自拔,生活在经验里,直到大厦崩塌。不肯退让喋喋不休。叶石在人多的地方显得异常安静。
汽车发动,窗外的声音渐行渐远,车内的讨论却愈加热闹,他们有的是为了梦想,有的为了家庭,有的为了恋人,有的为了生存。。。叶石扪心自问好像这些都有,好像又全都没有,显得无欲无求,所以叶石人缘极好,大家都愿意和这个看起来啥也不懂,与世无争的人打交道,主动交换联系方式。这一点也让叶石自己很困惑,叶石只想做好自己该做的事。他们不知道的是叶石现在在想回到连队还有半年面临人生中的一大抉择,无非两种情况,考上军校留队,反之退役。相对于其他队友,叶石很现实,他认为眼前人是心上人,当下事最重要。显得那么目光短浅,但叶石始终认为长远的事情也是一步一步做出来的,否则只是活在想象中,并且眼前事要做好也有很多困难,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虽说长路漫漫但道阻且长行则将至。这和叶石的成长经历有关(详情见毕业论文之少年篇)
晚上结业典礼聚餐大家喝酒吹牛,畅享未来,高谈阔论,苟富贵勿相忘云云,叶石陪大家喝完酒,早早回宿舍收拾行李,以至于明天回连队不至于那么仓促。完毕,围着集训队走了几圈,到每个角落看看,毕竟是生活1个月地方,提前感受到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的痛苦。直到他们睡着,叶石才悄悄回到营房,第二天一早带着已经打包好的物资第一个离开回到了连队,虽说都是一个部队,离开之后都有自己的工作训练并且还有半年就要面临去留问题,叶石见不得这种场景,此去一别,江湖再会。
回到连队的王二已经下午一点,发现全连在外执行任务,营房空无一人,整理完个人物资,出来逛逛,本就处在离别痛苦中的叶石看到长期没人打理的草坪上杂草丛生显得格外凄凉,翻墙出去买了包灰狼,一边抽烟,一边把杂草清理干净,搬来梯子修剪修剪树枝,直到自己满意为止。到了4点,正常应该是跑10公里或者去菜地的时间,叶石始终提不起精神,抗了把铁锹把菜地的每个边角修理成豆腐块才心满意足的回连队。
晚上叶石孤零零一人看完新闻联播,正常9点之前是体能时间,叶石是闲不住的,闲下来就容易思考人生,和他根深蒂固的执行力是相矛盾的,所以他要有事情做,与其说叶石争强好胜,不如说叶石是害怕拖后腿,一连队都去执行任务,自己总要有点事情做,叶石穿着沙背心到训练场慢跑一个小时。
躺在床上的叶石反思自己,以前的慵懒和无忧无虑怎么就变得这么勤快和争强好胜,环境还是本性,脑袋里充满各种对未知的困惑。
这天晚上叶石做了一个梦,他梦到回到了小时候跟着父亲在部队生活的那两个月。。。。。(待续见叶石作品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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