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深语细
如果不是受邀,不会在备考期间谈感受,打脸倒是其次;因为,我想享受,“总是一个人,在练习一个人”的孤独感。 一个人开始,一个人结束,一个人去感受结果,这是考研备考前期教会我的。
有一些早晨,匆匆从凌波岛旁的行健楼出门,顺着立言路,穿过理想大道和卓越广场,来到立人路的图书馆,匆匆买一袋奶和一个烧麦,在校园绕了半圆的路线,到五楼抬头会看见熟悉却陌生的人来去如我一般匆匆。晚九点钟的常州,很少看见满天星星,也可能是很少抬头。某天,被逸夫楼对面的小树林的荒芜吸走了灵魂了,仿佛很久之前就曾进去过,树梢都是斜斜的,长叶子的在左边、光秃秃的在右边,我忽左忽右的走着;又仿佛呀,走在沼泽和迷林中,听见鸟在头顶叫、听见鹿在背后跑,我倒着爬上最高的那一棵树,坐在树尖和天空说话。早八点前、晚九点后的时间,没有像榜样一样在背书、在回顾,而是让脑袋空空让许多人事在天空旋转。放空大脑的时候,才不会害怕,迷茫和无措的感觉似乎也被掩藏在背后。林深语细,不是温情,是面对林深时惊了声。
图书馆五楼,固定的位置,有些固定的人,固定的时间,固定的动作,固定到头脑慵散而乏味。生活中间的插曲,不过是抬头自己举行一场选美大赛,暗自把一层楼的女生排个名次,低头的时候却仍旧是“审美无功利”的讨论、在“彷徨”里更加彷徨、满脑子的“意识流”动、以及兀自沉醉在“满纸荒唐言”里面擦拭“一把辛酸泪”。人生的选择不是非此即彼,但是明显比三年前更加紧张和无措,烦的时候这一招也不好用——抬头看看图书馆众生学习貌,然后低头看书。然而,窗外的蝉鸣和一年四季中常州最好的蓝天,却成了平静内心最好润滑剂。
从立言路出发,路过理想大道和卓越广场,最终到达立人路的图书馆,这些路名似乎每天都在鞭策来来往往的过路人。而从立人路出发,沿着乐水河,绕过若愚湖,再回到行健楼的另一个半圆,似乎不紧不慢地在等着我去画满。生活中的一切,最期待的结局就是圆满,也希望自己明年的夏天带着梦想完完整整地走过这一个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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