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仍然栖在绿叶片上，平坦菲薄，
在新年伊始，那几个寥寥可数的单位数日程中，
我察觉。
外围的一切都焦脆了，枯黄浮肿的人群，
始终不敢停止跳舞。
玩笑成为工整的套用语，苦杏仁佐茶，
甜蜜爆于一瞬，涩味多年酿成。
此番归来，你像盘上棋兵伫立不动，
当周身一切都纷然下落，午夜
体内液态的铁开始析出白雾袅袅，
往老街区哑默已久的钟楼指针中渗透，再渗透。
时间一节节被晒干在睡莲池外沿，
耷拉着，开始消失。
那些跨上单车就被穿透的槐花荫，
在风中手足无措的枯了。原来，
我只是一早就站立在黄昏尽头的那个我，
正如此番——
你一直，栖在绿叶片，
渗出露水，波涛，和远处我的黄昏中，
一叶飘摇的晚舟。
这个断章乍暖还寒，忽明忽暗的我们
像炉边安稳的传说彼此可追溯，
并柔软地慨叹“明日隔山岳”。
2019.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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