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更愿意把合肥叫做庐州,一曲《庐州月》,装饰我整个青春所有枝丫。但凡去过合肥的人,也会迷醉她的夜景。
庐州月华灯初上,尖锐的汽鸣剖开了夜的宽广胸膛。来回的车灯如一条条蛟龙,像是在夜里突然睁开了眼,发怒地延长又盘踞。就在此时万物穿上了华裳,又如霓虹揩湿的诸多帕巾,淋朦小雨,突然在想会有哪一绢巾纱搭在我身旁?
庐州月
夜市是这座城市的人间气的体现 ,褪去白天的一切,安于桌前绪论家常。孜然牛肉的味道霸占几十平方的上空,缕缕青烟有力直达着他们认为的归宿,油脂爆炸声音在炉火旁不绝入耳。
庐州月大额的汗水随着叫卖声坑坑落地,彰显着人类的生命力也在这繁衍与延长。这一刻你可以什么都不想,放纵自己的嗅觉,可以本性暴露无遗。这种市井的烟味,绝大数人们不愿放弃。因为可能随意的大排档都会有自己撸串哈酒的记忆,哪怕是小小餐车前都会自己停留的遐想。与其装修豪华酒店商务会所,我更喜欢这里。
庐州月俗也好,还是接地气也罢,一切都好如天成的自然,迸发着这座城市对饮食重新定义。一盏盏白炽灯看守着自己的阵地,夹着隐隐约约的月色,看似醉了!干了此杯,勿忘!
庐州月街间掠影也以步行街为佳,倒像是现代拉扯的产物。密集人群走入那高楼林立的空间面来回探望,与夜市不同,商家更加显得“高贵”一点 ,接受着人们更加严格的“审查”。
庐州月眼前有二三年轻人学习以往的银匠击打银块吸引着顾客,“铛铛铛铛”有着自己特定的节律,也算是噱头,也算的尽职。同时喊卖声也不同于夜市,裹在高级化妆品的销售人员,有着自己专业的素质,能言巧辩,好像自己反而没有在夜市向老板多加点菜的勇气了。看着灯火通明,使人有点意乱情迷。
像在大洋百货里面,罗列着许多价格出奇的商品,仿佛要把这盛世繁华高调歌颂,出入的人衣鲜靓丽,盘旋着的主动楼梯像及了神话里面的九龙出海。门外突然有民谣歌手在歌唱,他们是归客?还是游子?谁也代替不了。
庐州月在这个城市里面住着这样一批“文化流浪汉”,他们或以特立独行,行为举止不显得大方;或以独树一帜,说出来的话却振聋发聩。他们常常流连于各大书店,读书会。说是学习,说是流浪,倒不如说是对文化一种贪涅,一种性格率真,一种对自我精神世界丰富与补充。他们会占据书店一个小小的空间,这个就是他们的王国,他们就是这里的国王。
庐州月他们比对其他人对文化知识是一种敬畏,一种渴望。他们会因为常常得到一个学习的技能,哪怕是得到一种路人皆知隐晦大义而高兴而自豪。他们的这种停留到也可以算是另外一种仰望星空的方式,一种撩拨深夜萤火形式。
二十四小时经营的三孝口书店总是努力去尝试包容每一个停息脚步的“游者”,尽管他们来时真情或假意。提供热水和看不尽的书籍,只不过耳边总是响着嗡嗡响音乐,若不是看书的人们,反而觉得是自己拿了本书进了市井。过着凌晨十二点,在刚刚自己空间阅读的“国王”要休息了,有继续秉烛夜读,也有带了常见背包眼罩一类,我想都这一刻是城市奔波的孩子,这一刻是平等的。身边躺着这座城市尽可能的知识,尽可能的包容。那沉淀的书香会在梦乡捎去游子家乡槐树香气吧!
……
庐州月
霓虹之下,你在哪里?你又在寻找什么?霓虹之下,人人如萤火般游子,你会把自己的故事唱这座城市听吗?夜晚来了,也快马上离去,好了,早点休息,做一个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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