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猪都被刮成一块一块的,放在厨房的案板上,内脏也叫下水,都已经在大锅里煮的快熟了,父亲和帮忙杀猪的邻居们就坐在炕上等着吃“破盘肉”了,母亲和阿婆则在厨房里忙的不可开交,又要给炕上的男人们做破盘肉、炒菜,又要负责腌肉 。
吃年猪肉怎么能少的了喝两盅呢?那时候父亲们喝的是方瓶子的沱牌大曲(沱大),好像一瓶五块五毛钱,也有时候喝的是绵竹二曲,记不得多少钱了,反正没有沱大贵。不知道是那时候的酒纯,还是那时候的人肚子里少油水,一斤酒能喝醉七八个大男人。
杀完年猪后的那一段时间,也是家里客人最多的一段时间,因为要把庄里有头有脸的人物和关系好的人都要叫到家里来尝年猪肉,这是他们那里的乡俗。就这样你叫我、我叫你的要一直持续到大年三十才算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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