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艾特少爷又到了,弄个什么节目好呢!
于是乎打了个电话给他问什么时候过来陪我?他笑着说:等我忙完先,我坐火车赶过去好不好?虽这话让我很感动,但至少我得拿出诚意来.我笑笑回答说:好!今晚11点某公园见。
挂了电话我苦思闷想该给个怎么样的约会呢!嘿,想到了,可以百度去啊!可打开一看,琳琅满目什么摩天轮啊!餐厅啊!感觉这些都太老套了,没有心意!
算了,还是逛街找灵感吧!没会,来到了人往密集的街市,繁花似锦,美女如云!
走着走着,看到不远处站着一个卖唱的一个女孩,大概二十多岁的样子,披头散发但眉目清秀,尤其那眼睛,大大的特水灵,奇怪的是不多人观望,嗯,现在不都流行街头卖唱吗?而且声音挺好听的,当时她唱的是《妈妈的吻》。
当我还在纳闷的时候,旁边的标语吓了我一跳,它写道:原来是一位艾滋病的患者,叫(小艾),坑爹,怎么也是这个字,还真是(盛世衰竭啊)因为刚出来找工作遇人不淑被迫去酒吧服务陪酒,遭陷害下药被性侵,不料对方是个得艾滋病的,因被嫌弃而找不工作,所以才卖唱的。
哎!如此遭遇确实让人很是同情,换作自己不知道会不像她一样坚强。我记得书上曾说过:这种病主要是靠性交和血液传播,按常理是可以和正常人交流,并没人想的那么可怕。
当我走上前看到那寥寥无几元,也许只够得着几个馒头吧!就算这么点,哪怕只有一个观众她也会卖力的唱,为了生活没有办法。
看着看着,不由自主的走了过去陪她一起嗨一起唱,这时旁边的一位大对我说:小姑娘,你傻呀!她有艾滋病你不清楚被传染吗?我装聋作哑把音量调大声,而这个不假思索的女孩小艾看着我大声说:姐姐,为什么所有的人都怕的不敢靠近,你怎么就不怕呢?我笑着回答说:不怕,怕的人是因为他们不懂艾滋病真正传播的途经,是他们误会了,除了性与血液不可触碰,我们是可以一起相处的。
听了女孩笑了,并感动的哭着说:这是我得病以来,你是第一个敢接触我的人,谢谢你!
疯狂不定我们继续摇摆着,哪怕别人只是观望而不是靠近,都似乎已在忘我的世界里忽略了他们的存在。
也许是兴奋过头了,竟忘了与岩的约会,谁知他已站在旁边许久,还不停的为我们鼓掌。
顿时的我懵了,刚开始我以为是幻觉,仿佛看到他犹如神般在发光,一闪一闪的,不敢相信,直到音乐停止他拉着我的手时,才知道这不是幻觉。
临走之前,我对岩说:我们尽点微薄之力吧!向这女孩的坚强和勇敢致敬!他听了二话不说把五百交我手中,四目对望笑笑,转身把钱交给了小艾,并用“岩式”摸头杀安慰着。
小艾拿着那钱的时候,手不听颤抖,眼泪不的打转,泣不成声的说:谢谢你们!
说完,我们便依依不舍的离开,内心那份心疼还是没有减少,走到一半,悄悄放下悲伤情绪,继续跟岩打闹道:你不是说坐飞机来吗?怎么那么快!哼!看我怎么收拾你,没想到他对我挠痒痒,嬉戏害怕的逃跑,呵!还是没逃出他的手心,俩人相拥在一起。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