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人生可以重选,你选七月还是安生?
这不是一个问题,因为人生没得重选。我们个人的际遇和诞生都在偶然之中暗合着某种必然(装逼脸,就是说我们没得选而已)。
图源网络此篇不说渣男也不说爱情,只说我们每个人都深戴的“人格面具”。钱钟书先生说过婚姻的“围城论”,说城外的人想进去,城里的人想出来;而精神分析心理学家荣格则提出了“人格面具”(persona)。这个词来源于希腊文,原义是指使演员能在一出剧中扮演某个特殊角色而戴的面具,荣格写道:人格面具是个人适应抑或他认为所采用的方式对付世界体系,也就是说我们每个人都戴有多个面具,而一个面具即一副模样。就一上文中钱钟书先生的话为例,每个人对婚姻都有复杂的态度,肯定既有特别憧憬的成分,也有非常厌倦的成分。在这过程中某一种态度占上风了,就会产生“结婚了",“离婚了”这些行为结果。
电影中的七月与安生一起长大,却有着天然迥异的性格,一个安静乖巧,一个叛逆乖张;一个现实安稳,一个拼命折腾;一个黑暗,一个光明;可是她们的生命却狠狠纠缠在一起,相互爱慕,相互嫉妒,也相互陪伴,相互和解。电影讲述的是两个女孩的相爱相杀的撕逼故事,可是细看多么像是一个人的内心成长史啊(装逼脸)!
稍微懂一点电影、小说文艺解读方式的同学们都会说“七月与安生,都是对方身体里的彼此”,这样说既合情合理,又通俗易懂,可小编今天来试图解读下这句“不简单”的话。
我们每一个人的内心里都同时装着七月与安生。如果你是女孩子,中学时候的你难道你就没有向往过品学兼优,人见人夸的,文静温柔侧颜美答题快的学习委员,与此同时你也偷偷羡慕着敢于脱掉校服,胸部饱满,化着浓妆,男生缘超好的某某吧;如果你是男孩子,身着整齐校服,干净白衬衫,身形矫健每每引得女生侧目的校队成员总是你想成为的人;同时流连校园的小混混们的快意恩仇江湖义气也是你心之神往的。人类就是这么复杂才得以进化成今天的样子吧,同样的一个你,会存在有不同甚至截然相反的态度和念头。我们可以同时拥有多重面具生活,我们可以同时拥抱七月与安生。这样的多重性子在我们的成长过程中使我们受尽煎熬,就如上面“内心挣扎戏”一样;可在社交和职场中,它却帮了我们大忙。比如在职场中工作时候做presensation你正装淡妆,得体大方,自信而谈,下班后和朋友去bar里放松,浓妆放肆,大跳劲舞好不快意,回家后面对老公儿女又变得温情脉脉或缄默不语,这不同时期不同状态的人都是你,可这些不同的“应对外部世界的体系”让我们的生活顺利而愉悦,不敢想象如果没有“面具调节”,你在公司妖艳放肆,而在家一脸严肃侃侃而谈,你的生活将会变成什么样子。
再回到七月与安生,七月是乖乖女,可内心也有决裂狠绝的一面,她自私地利用安生的成全放走安生,知道安生与佳明感情后表现出疯狂的中伤,最后家明缺失婚礼她也决绝走出,这一点都不像当初那个连Bra都是按照母亲意愿来穿戴的“傻白甜萝莉”七月;安生则疯狂迷离在流浪的路上,流离失所的痛苦她只能用所谓自由来掩饰,可她多么渴望可以拥有一个完整的家,一顿温馨的厨房晚餐,一碗汤,而不是在酒吧打工肆意灌自虐酒来赢取小费,在出租屋颠沛流离如丧家之犬。七月与安生彼此心里都住着对方,戴着对方的面具,林七月和李安生,其实就是我们每个人。我们每天在格子间码子等上下班铃声,口里骂着钱真不是好东西可它真好看,心里无比羡慕海边的浪海边的风,山上的羊群山顶的星光;而在路上的朋友们深知,海边还有迷眼的风沙和抢喉的海腥,山里也有不尽的蚊虫和零下十度的体温,他们想听台灯下码子的声音,想喝早间第一杯早安的咖啡了。
生活啊,永远都在枷锁之中;我们啊,永远都戴着面具。面具让我们的生活多姿多彩,也让我们的在矛盾中纠结挣扎。可我们万万不能摘掉面具,因为我们都没有勇气面对摘掉面具之后单一乏味的寂寞人生。(其实进化史上说那些不戴面具,人格单一的物种都被淘汰了呢)
所以,如果人生可以重选,你选七月还是安生?
这根本不是一个问题,因为七月和安生的面具,都深嵌在我们每个人人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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