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离王宫并不远,为各国来的客商聚居的地方。郑安平把范且安顿在一间低矮民房中,在这里一呆就是两个月。郑安平也不再去相府,昼伏夜出。范且觉得自己连累了老郑,很过意不去。郑安平反倒安慰他。两人一面商量下一步怎么办,一面留意外面的风声。郑安平说这里是他一个做生意的朋友租住的房子,现在不在大梁,房子就空着,不会有人打扰。这段时间外面的信息,郑安平一点一点都带回来告诉范且,告诉他母亲去世,关于他妻子妹妹的情况,郑安平模糊地说他妻子和妹妹已经不知所终。范且从最初的懵痴状态中慢慢恢复,却没有大哭大闹,也没有表现出极度的痛苦。他只是听着,点头表示知道了。随着时间流逝,风声也没那么紧了,范且的伤也养得差不多了。这天,郑安平早上回来,对范且说:
“前几天我们商量着找机会出关对不对?现在机会来了。秦国有一位使臣现在大梁,住得离这里不远。听说他私下在打听搜罗大梁的人才。你觉得怎样?”
范且又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郑安平见他并无进一步表示,有点着急。“范先生,机会难得。如果使臣答应带您出关,我们就逃出生天了!”
“怎么不是齐国使臣?”范且喃喃地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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