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中午被朋友叫去吃饭,回来后有些醉意,他护送老爷子过去小便,又上了炕,给老爷子脱去棉袄,又把鞋子,袜子也脱掉,我问脱祙子干么?他说不是要睡觉了吗?我说这是中午,他却没理我。当我再次过去时,老爷子正盖的严严实实,棉裤被丢在炕里边。
老公坐在炕边,和我絮叨几句,倒头便睡。
不一会老爷子招呼我,要水喝,结果喝了一杯还不够,于是我连忙给他量了温度,35.4度不发烧。
我定时午睡半个小时,起来后又来到老爷子房间,他正倦曲躺着,下身盖着他身下铺的一个小毯子。有一只鞋子掉在地上,尿壶的口张开着,壶盖子被撂在炕头的桌子上,看样子是刚下来小便。我把鞋子捡起,丢在鞋盒里,盖好壶盖,又让他重新躺好,帮他拉上被,他却有些不耐烦。
4点多时,老爷子又招呼我,我过去一看,他穿着拉拉裤,光着腿,倦曲着躺在炕上,说要小便。
我扶起他故意问道,咋不叫你儿子?他说伟不在家。我问他是否感冒?他说没有,但他四肢僵硬,几乎动弹不得。我拖着他的胳膊,让他双手扶着对面的大便专用坐椅。他下了地,我搀扶着他左腋下,他自己拿尿壶接小便,眼看着有股水流顺腿而下,尿完后,我用卫生纸擦了擦他的腿,又护送他上了炕,躺下,盖好被。我摸了摸他的额头,有些烫。于是又量了温度,37.6度,该吃什么药呢,还是给当医生的三大打电话确认一下吧。三大说吃布洛芬,再吃点的穿黄清热胶囊。我给老爷子吃了药。帮他换上拉拉裤。被子上有片明显的湿迹,我用卫生纸擦了擦,又找来一大一小块尿垫,薄的铺在炕边下来小便的地方,大的铺在老爷子的身体下面。
过了不久,近80岁瘦弱的三大带着口罩蹒跚而来,送来了两袋感冒药。
三大刚走,林兄弟(三大的儿子)就打来电话,说明早8点打算回去,要带两箱草莓。
天色已经昏暗起来,我又骑电动车去大棚摘了两箱草莓,并直接送去。接着就是生火热饭。
过了一个多小时,老爷子终于退了烧,老公也酒醒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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