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里冒出两句话:
“我一定要用《史记》,做出点名堂出来。比如,跟教学相联系。”
“我一定要把《史记》读透,最好能用《史记》创作出小说。”
这是灵感。
在灵感和行动之间有距离,在行动和成就之间的距离更远。
但成大事者从来都是抓住灵感,践行到底的人。
有了方向最重要。
要知道,活了四十一年,我可是第一次生出如此明确而又有挑战性的想法呢!
第一次生出这样的想法。这样有创意的想法。这算是里程碑的进步。
很多时候,从零到一难,从一到一百一万反而不难了。
我的第一个有创意的想法实在是应该载入个人成长的史册的。
为什么会有这一个创意。
我想,至少有这么几个原因:
一、我一直是积极上进的。如果我不是上进的话,我会像身边的很多人 ,浑浑噩噩,忙忙然后碌碌。真因为我的积极上进,所以加入了导师团,所以有许多新的尝试,新的开始,比如,订下一年读一百五十本书的计划,比如订了得到的许多专栏。
二、邂逅导师团。导师团让我对作文由模糊到熟悉。也让我起了研究《史记》的念头。
三、邂逅得到。得到的高大上又实用的知识让我是思想走在高端,少短视,少犯错,具体在《史记》方面的影响是帮助我一边读《史记》,一边思考阅读与研究的方法。没错,得到与其说在知识方面影响我,不如说是在思想方面影响我。当然,思想最重要。
三、邂逅麦田老师和王编。麦田老师在我决定退出导师团时邀请我点评作文,然后一路跟随,然后约稿写作也是因为麦田老师的推荐。王编是我的伯乐,不管以后我会这这专栏写多久,都要感谢,万分感谢她。给我机会,一个专栏又一个专栏,一次修改又一次修改,这是在手把手地教我读者意识,作品意识呢!
生出要好好琢磨史记,把史记做成更多产品的想法,这一果的背后居然有这么多的因。
可见,一个人努力,就有机会。不努力,天上是不会掉下馅饼来的。
机会是在行动中的邂逅,不是努力追求的结果。
我现在的这个机会只是开始,能不能开花结果,要看我的努力程度,还要看我的认真程度,当然,也看我的能力与才华。
我不止一次告诉自己:谁都有个懵懂的开始,真金不怕火炼,抓住机会,全力以赴,把这次机会当成飞机起飞时的助跑。
哪一天,当《史记》开发成课程,出成书,变成创作的源泉时,也许,距离财富自由就会迈出一大步了。
为此,全力以赴。
其实,但从阅读《史记》本身,就可以得到很大的启发了。
因为《史记》,我不止一遍阅读王立群的百家讲坛关于讲《史记》的讲稿。模糊地觉得读书,要读到精熟,要查找与研究,把表面孤立的事件与特定的时间人物事件相联系,找出事件背后的原因,以及与其他人或事的关系。如果只是读懂了故事,那不叫读书,真正的读书是研究思辨梳理总结。
因为《史记》,我认识了台湾大学的吕世浩,听他讲《史记》,那是一句一句地讲解,一字一字地解释啊!不仅读表面意思,而且解释了背景,解释了中国文化。还让我明白了读史,要有代入感,在很多时候,要掩卷深思:如果是我,我会怎么做,或是遇上这样的事,他会怎么做呢?想明白了再往下看。
哎,早就知道,读书,就是要有主动性,就是要带着问题。可是总也没有这样做,这次,在研究《史记》时,听吕世浩这么一说,突然有了豁然开朗的感觉。其实,在听李笑来老师的专栏时,就明白了:一个字不落的读书有多重要,明白读了要写留言的重要性,而写留言就是促使人思考。可见,一切的学习都要建立在思考的基础上,没有思考,就没有学习。
再说《史记》,一个个鲜明的人物,就是活教材呢!
公孙弘,小时家贫,虽为狱吏,犯错被贬,帮人放猪养家。四十岁才开始读书,读《公羊春秋》,六十岁,被推举后做官,可是汉武帝第一次派他做事,就把事搞砸了,看到汉武帝生气,主动以身体不好为由辞官。七十岁再次被推举,做了策文,排在最后,没想到武帝一看,把他的策文排到第一名。从此,他开始了自己是仕途生涯。
虽是四十岁开始读书,但他不是盲目读书,他读的是《春秋》,当时,正是汉武帝推广儒学的时候,他是找对了目标,走了正确的路。
他虽四十岁才开始读书,但之前的他不是文盲,也不是愚者。大孝与儒学,是他平步青云的两块垫脚石,或者说,是他的两块招牌。这两样,刚好是当时社会最推崇的。可见,一个有志气的人,身处乡间,身陷贫困,并不能阻止他学习观察积淀成长。
七十岁以后,他二次在汉武帝面前服务,学乖了,把顺从汉武帝,揣摩上意做到极致。因此,虽然汉武帝杀了很多丞相,但不杀他,直到他老死在丞相的位置上,这是汉武帝时期绝无仅有的一个丞相。
其实,读《史记》,经常可以看到这样的人,这样精彩的故事。
我现在,只是借助别人的力量,把史记先读通读懂,至于要读出更多的东西,我只能靠自己一遍又一遍地读与思。
但可以相信,把史记读通透了,为人,处世,治学,创造,都会有启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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