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刚笨拙地将独立条码塞入钱包底层,就捕捉到了左臂静脉金属划过的刺痛感。
不只划过,还有刺入。这次是真的,不同于之前脚部的错感。
只是,如果不是仔细看,还以为针头有手指粗,撑开了血管。怎么会这么疼?不得不怀疑护士的资历。
再看看脸,年轻,稳重,不像是刚毕业的实习生。
“疼哇?”看我的反应,她应该也猜到了。我点点头。
“这个是要疼一些,忍一忍就过去了。”
“抽几管?”
“三管。”
“那么多?我还没吃饭,会不会晕。”
“看你现在的状态,不会。”
我摁着针头留下的针眼,扭头就走。护士立马叫住了我:“你干嘛去?我说你倒是慢点呀……”这口音,肯定是北方的女孩子,是北方的就业情况不佳,还是就想往外跑。
“饿了。吃饭去。”
刚才的主治医生刚好从办公室出来,斜了一眼我的脚,嘟囔了一句“少走路”。护士马上说:“对对对。要是去街对面吃还要过马路,挺远呢,扫台轮椅吧。”
都上轮椅🦽了吗?还不至于吧?
“听医生的吧!”护士又追加了一句。
急诊室在一个大坡上,下去倒是可以,怎么上来呀,得有人推吧。反正那么多路都走了,也不差这一点了。
“没关系,医生说少走,不是不让走。”我摆摆手。
千步之外的夜宵摊上,手指飞快地回复信息,没听见老板问我要不要辣。地铁轰隆着从脚底穿过,传来一阵酥麻,不知地铁的力量,还是真的走多了。
“我从不许愿,因为总是事与愿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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