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姓侯，大家都叫我猴子。我是个驾校教练。
我做教练并不久，接触的人大都是大老爷们。我喜欢和豁达的人交流，说话直来直去，对女人的心思几乎不懂。不过刚当上教练不久老天爷就给我补课了：我遇到了2个奇葩的女人。
第一个女人叫小小，其实她是个刚毕业的大学生。她是个很能闹的人，一来驾校就说个不停，和很多人很快混熟了，我都不知道她是怎么做到的。反正大家很快就知道了一个叫小小的女孩儿。
我说话很严厉，别人做的不好，我就想骂他们，觉得他们笨。但是遇到女人我就不好意思开口了，弄得男学员都说我偏心眼。特别是小小，她的手脚协调性很差，脑子指挥不了四肢，但是能掌控嘴巴。每次我黑着脸看着她开一圈后，就想骂她，因为她几乎没任何进步，到现在还经常打不了火。
有学得快的，一个月就去考试了，而小小一直没进步，但是她总缠着我给她报名。
我说，让你考试就是害人害己。
她歪着脑袋问我：为什么呀？一脸的天真相。
小小个子不高，大概1米6，整天穿着运动装，带着棒球帽，活脱脱的一个学生妹。她的眼睛很大，看人时总是在微笑，很多人都喜欢她。还有男学员主动追求她，不过被她拒绝了。至于其他的消息，我就不清楚了，只是感觉她家里不穷，来学车是因为有车没照。
因为我带的那一组有2个人希望尽快拿证，所以有2个星期，我经常加班，回家的时候很晚。这个时候那两个男学员经常请我一起吃饭。因为大家都爱喝酒，所以我还是挺乐意的。有一次，一个男学员说，要不把小小叫来吧，我们三个男人好没意思。
我说，她怎么会来？
男学员眨着眼睛说，猴子别这么灰心嘛，我帮你约。然后他打了一通电话，挂了电话后很得意的说，她回来的。
我将信将疑。这个点不早不晚，大家都吃过晚饭了，小小一定在外面疯，怎么会来我们这里和我们三个老男人喝酒？
不过，我错了。小小来了。那天她穿着迷彩短裙，化得妆有点浓，涂了红色的唇彩。
两个男学员不约而同的小声说：真够辣的！
小小一坐下就和大家喝酒，让我大跌眼镜的是，她的酒量出奇的好，那两个男学员居然很快被她喝跑了。最后只留下了我和小小两个人。
真是草包，本姑娘可不是一般人能拿的下的！小小得意的说，然后又看着我说，猴子，你怎么看起来有点不高兴呢？不要这么扫兴嘛，人生得意须尽欢，得饶人处且饶人……说完她自己笑了起来。
我闻到了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还有酒味。就问，你是不是去夜店了？
她笑着说，是呀，我是领舞。要不待会儿我带你去，免单！
我说，我老了，那是年轻人的专利。
小小不以为然的说：别倚老卖老，我还不知道你们这些男人想的什么，都喜欢小姑娘，想免费泡涉世未深的，玩完了就扔了。
我听得耳根发热，无力反驳，可是我真没这想法。
那只是一部分人，不代表全部。我后来说。
对呀，因为没钱的男人也不少，没资本自然没机会。小小又说道，不知道你是哪路货色。她说完认真的看着我，想从我脸上找到答案。
我被她看的很不自然，就转移话题说，好了我送你回家吧。
好呀，明天也不用去驾校了，得给你送饭了。小小笑了。
对了，我忘了，我喝酒了。我们就这么聊了一会儿，最后我打车送小小回去了。
第二天一去驾校，两个男学员就问我昨天爽不爽。我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他们说我装，然后又问小小到底有多大，看起来挺挺的。我这才明白他们在说什么，恶狠狠的瞪了他们一眼，上课的时候瞅机会狠狠训了他们一顿。
有一次我见小小实在是笨，怎么教都不会，就狠狠把她训了一顿，说她实在浪费时间，一点都不长记性。因为是当着大家的面，小小下不了台，捂着脸哭了。学员们都知道我不对女人发脾气，当时也没人阻拦，场面很是尴尬。我也觉得自己说的重了，但是不知道怎么下台。
那两个男学员站出来，把小小拉到一边，然后又来说我是刀子嘴豆腐心，算是过去了。其中一个男学员对我说，猴子，我相信你那天什么也没做了。
气得我用胳膊肘给了他一下。
当时我有点担心小小会去学校投诉我。就在下班后给小小打电话，刚开始她不接，后来她接了，然后说，你个死猴子，讨厌死你了！嘴巴好歹毒！
我练练道歉，说自己不该那么说。小小说，好，请我喝酒。
我只能照办。我们在大排档里要了一件啤酒开始喝。虽然我酒量不错，可是和女人喝酒还是放不开，更何况我还有求人家呢。
小小那天把做了头发，烫了个大卷，穿着黑色吊带，胸前挂着心性的项链，下身是包臀的短裙，很性感，和她的年龄完全不符。
她先罚我喝了3瓶。平时3瓶啤酒对我来说真的不算什么，可是那天我居然有点头晕。后来，我们又开始猜拳，输了多少我都忘了，小小也喝了不少。
再然后我的意识就没那么清醒了。我看到了小小不停的拿自拍神器拍我，然后又搂着我一起拍。我下意思的躲开她，但是她却把我搂得很紧。
你这是个压抑的男人。只有在球场上你才像个男人！小小在我耳边说。
什么？我这才意识到我每次在驾校打球的时候小小都在一旁看，但是她每次都很安静，有时候还为我鼓掌拍照。
你看看，这个才是你真实的样子嘛！小小拿出相机对我说。照片上的我光着上身，正在带球突破，表情狰狞而坚毅。
你什么时候拍的，好丑！我说。
丑毛，好帅！小小笑了，做自己喜欢的事情才能开心，你打篮球时的状态和你现在的状态判若两人！
是吗？我疑惑了。我是喜欢打篮球，而且打得不错，但是那不能当饭吃。
想不想多挣点钱，我介绍给人做篮球私教吧，你再提高一下自己的水平，可以开个培训班，这样就不用整天在驾校受人气了，而且还是做自己喜欢的事情，这样不是很好吗？小小认真的说。当时我已经听不清楚了，因为我很难受，6瓶啤酒居然把我放倒了，才6瓶呀！
再后来，小小开车带我来到了宾馆。而在那个所谓的总统套房里，小小尽情展示着女人的魅力，我们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情。
第二天我没去驾校上班，当我起来的时候小小已经不在了。我回想昨晚的事情，感到不可思议。小小还是个孩子，我做了什么？
小小再也没去驾校，我打电话给她，她总是搪塞我有时间就去。我想说其他的事情，她很快又挂了，让我感到奇怪。
那两个男学员经常问小小怎么样了，我说不知道。他们说，猴子你错过了一段艳遇，你太老实了！
我看着他们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心里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直到有一天我在路上看到了一辆黄色的美洲豹，很拉风。出于本能，我跟着那辆车跑了一段，后来从车上下来了一个穿着迷彩短裙的女人，是小小，她走向了一家婚纱店，她没看到我，但是我看到了她依然笑得那么灿烂。
那两个男学员一定干过娱记，他们很快查清楚了小小的背景。他们也看到了高调结婚的本地一家土豪，然后发现新娘就是小小。于是通过各种关系发掘出了小小的各种信息。
小小家也是土豪，只是没男方家豪。至于她为何要到我们这里练车就不得而知了。
肯定是因为她想尽快拿到驾照，就到这里走个过场。他们这么判断。
可是小小的驾照没下来，她根本没考。而且通过学校的关系得知，关系户里也没小小。
也许就是缘分吧。我对自己这么说。
每当我不开心的时候就会想到小小对我说的那段话，为何不去做篮球教练呢？为什么不开个培训班呢？其实这些条件差不多都成熟了，跟着我打球的人有不少，场地我也可以租到，我甚至可以请到省队的队员（我弟的铁哥们），那么我还担心什么呢？
突然有一天我接到一个陌生号码的来电，是小小。她依然是喋喋不休的说个不停，和以前一样。她说自己结婚了，过的很幸福，还说自己的驾照下来了，不用我担心了。最后又问了我有没有兴趣去做篮球教练。
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小小说，我给你个号码，你就说是我朋友，叫猴子派来的救兵，他就知道了。
我对她说那天晚上的事很对不起，我才冲动了。
小小说，哪天的事情，我怎么不记得了？好了就到这儿吧！
说完她挂了电话。随后她发来了短信是一个号码。我把那个号码存了起来，继续忙自己的事情了。
只是，我没有勇气去打那个号码，那是为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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