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石首服务区,雨刷器不停地在工作。整个大地阴沉沉,远处的农田房屋都变得隐约、迷蒙。能看到的云层浅白深黑交叉,有些云层很厚,大有浓云压顶之感。云雨相依相伴,从一个地方到另一个地方,丝毫没有歇息的意思,不知疲倦地倾泻着着,而且越下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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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雨天,睡觉天。坐车的可以坦然躺在睡铺上休息,爱操心的人睡不着。眼睛盯着前玻璃,两边水田里大块小块的汪汪水一片。
高速上大货车一辆接一辆,重车碾过雨水可以溅起水波、水注、水帘。还是走国道,视线不清晰,担心旁道窜出农用车、摩托车,哪怕有只家畜出现,都是危险动作。
天雨不停已经影响了车速。天色慢慢昏暗,傍晚比晴天来的早了许多。路程还很远,计划需要改变,到韶山脚下宿营的愿望实现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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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来过湖南,对地理知识和各省情又未做过研究。对益阳很陌生,当车子往市区拐时,才发现来到了一个规模不小的城市。路边停了许多大小货车,看样子像是货物集散中心。天已黑透,体现城市繁华与生命力所在的就是灯光的多少和亮度。城外高大建筑物或大型酒店、娱乐场所自然是华灯闪烁,这些的情景,似乎少了点。在不知名的街道路边,找到一个停车位,周围不是很热闹,门面亮灯的只有极个别。正好,在稍偏处。
车子旁边是一个半封闭市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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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还在下,雨点小了点、稀了点,大有停住的意思。预报第二天晴天,心里踏实了许多。明天去韶山,天气很重要。到市场找公厕,问治安岗楼里的男人,他有些怠倦,拉开玻璃小窗,所回答了话很是听不懂。又问了了几个路人,女人们有些迟疑,好像很警惕,回答也是听不懂。绕着市场转了几圈没有找到公厕,倒发现有几尊塑像。其中有一个陶澍的。干脆住步看简介。借助门面房里透出的散光,把名字看清楚了。脑海里留下名字,有关历史文化方面等度娘回复。因内急,还有一个塑像的名字没有记住,回到车上又觉懊悔,想好了第二天早早再去看,再观察一下在市场能不能淘点可心的商品。始终没有找到公厕,不是没有,只是没有问到,因为男士找到了。最后还是在一个小酒店解决了问题。当时,酒店门开着,站着几位美女,像是刚布置完婚礼现场。身旁的餐桌上方,挂了许多粉红色气球,花色罩布把桌子和椅子打扮的喜庆活泼。酒店服务小姐态度很好,普通话说的也好。听到问话,回答清晰。使用完酒店卫生间,浑身舒服。
雨还在下,提早躺进车里。就在“啪嗒 啪嗒”的雨滴声中记住益阳这个地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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