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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恋|僧人曾说,我佛缘不浅

虐恋|僧人曾说,我佛缘不浅

作者: 佛几时曰 | 来源:发表于2021-10-24 17:13 被阅读0次

    原创短言:《渊源》——选自公众号损色言情

    文/12345677654321

    摘/僧人曾说,我佛缘不浅,只是,我若陷入执念中,将会慧根尽失,永困于执念。


    图片来自网络

    1

    僧人如何可以知晓未来,我不曾知道。

    我知道的是,我喜欢的男子,有了喜欢的女子。她是礼部侍郎的小女,纪敏敏。这个可人的女子,我是见过的。唇红齿白、描最时兴的妆容、着最鲜艳的衣裙,一等一的外表、肆意潇洒,偏还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引得京城男子,无一不为之侧目。

    从前,我不知道夏衍喜欢她的时候,我觉得纪敏敏是顶好顶好的女子,我若是男人,我也定是要娶她为妻,甚至甘愿为其终身不纳侧室的。只是如今,我既已知晓,总是觉得,纪大小姐,美则美矣,毫无灵魂。

    2

    但我转念一想,我大概是要成为太子的妃子,以后的皇妃的。

    我从小就知道,那些身居高位的臣子,他们的女儿必然是要有一位要进宫里成为皇帝的嫔妃的。就如我母亲的姐姐,我的姨娘惠妃一般。

    夏衍的父亲是太子太傅。我的父亲是兵部尚书,正三品,掌律令、刑法、徒隶、按覆谳禁之政。纪敏敏的父亲亲是礼部侍郎,正四品下,掌礼仪、祭享、贡举之政。

    纪敏敏的父亲比起我的父亲稍逊色了一些,加之她还有两个姐姐,比起我,纪敏敏又多了些迂回的余地。

    故而,只要他们愿意,夏衍娶纪敏敏,甚至可以看做皇帝以赐婚赏赐老臣。一方面,满足老臣内中要求,另一方面,免去其它实质性的恩赐。

    可是,有些事情,我偏要勉强。

    我散了谣言出去,户部尚书独女洛离喜欢太傅之子夏衍不得,以绝食威胁其父亲向皇上求赐婚。

    我以为,我这样做,京中人人以为夏衍要娶的人是我,最终,我会遂了愿。

    不想,我最终等到的确是皇帝赐婚夏衍与纪敏敏。你瞧,皇帝果然还是皇帝,圣意从来不由我们揣测半分。

    3

    对于太子,我其实知之不多。他是我的好兄弟黎安的好兄弟,宋渊。

    既是好兄弟,交情必然是要比寻常人密了些,洛离与黎安的流言,自是只多不少。

    只是我知道,有的人会成为好朋友、好兄弟,有的人会成为一生挚爱,在我这里,是一开始就定了的。

    黎安与我,毕生只可能是朋友,是兄弟,旁人看不看得清,不重要。

    而宋渊与我会成为什么,我竟是看不清,我知道的只是,或许,我们会由皇帝赐婚,成为终其一生牵扯着利益的夫妻。

    毕竟他是太子,我的父亲是兵部尚书。且我的父亲与黎安的父亲、黎大将军从来交好,两家几世几代,关系都甚为亲密。甚至在祖辈里权势尚小的时候还结为过亲家。

    4

    后来的时候,我经常受了宋渊与黎安的邀约,品诗、踏青、下棋、比武、赛马……

    在这年复一年的时光里,宋渊对我极好。

    品诗时,极为欣赏我的见解、甚至有的时候我们的见解竟是极为相同。

    踏青时小心为我除去身前障碍,路不太好走是还会伸手扶我走过,我想,他大概忘了,我小时候是在军营里混过一阵的。

    下棋时,不漏痕迹地让我,气得黎安直嚷嚷,明明我棋艺在他之下不少,怎么我可以走那么多步,偏他和宋渊对阵时宋渊几步就将死了他,每当这种时候,我与宋渊竟是极为默契地笑笑,说一句,“我棋艺本就在你之上”,“阿离确实比你厉害”,我两人几乎一口同声,于是,我们忽略了他喊的是阿离、而非洛离。

    比武时,黎安直叫唤说是要报那下棋被将之仇,我也只听他叫唤,并未注意到那抹时刻投向我的目光。

    赛马时,我翻身下马一不小心踢到了马,些许是我甩腿力度太大,马惊得跑了出去,眼见就要摔下,却是宋渊接住了我,惊吓之余,我定然不会看到他眼里担忧、欣慰等夹杂在一起的炽热。

    很多年以后,我与黎安谈起宋渊,黎安只道,宋渊那么明显地喜欢我,他一个大老粗早都发觉,我竟未感受到,怕是一颗心早都喂了狗。我动了动嘴,却没说,我其实不是完全没感受到,只是不敢承认自己那么快把从夏衍那里的情愫转移到了宋渊这里,毕竟夏衍是我喜欢了八年的人呐。只是害怕,害怕宋渊的喜欢稍纵即逝,毕竟情场小浪子不是浪得虚名。

    5

    你瞧,我确是如此懦弱的人,懦弱到每每三人相处、我只会频繁提及夏衍以逃避自己的心,也不怪我后来桎梏自己独自度过那些时光。

    只是,这都是后话了,我若是知道后来会发生的事,我当时,定会毫不犹豫地抓住宋渊。哪怕一颗痴心变作笑话,我也要不怕辜负,好好珍惜与宋渊在一起的时光。

    后来,黎安入军营从小兵开始历练开始忙了起来,宋渊照常约我们,只是在黎安不能赴约后作罢。

    是呀,我若是可以如那僧人一般预知未来,我定会告诉宋渊,其实,我们之间,不必非拖着黎安,其实我多期盼与他在一起的时光。我们之间的相互试探,浪费了那些我们可以在一起的时光,后来追悔莫及。

    6

    西北军事吃紧,黎安越发忙了起来,似是不日就要去往西北。

    战已经打了两月,两国依旧拉锯着,传出了陛下要亲征,满朝老臣誓死阻挡,陛下年迈,西北苦寒,去了龙体不适,于是作罢。

    只是,这战要想赢,就得振兴军心,皇帝去不了,这个重担就落到了太子身上。

    于是,宋渊也入了军营,他们两人一同在军营里,也倒是有个伴。

    如此,我与京中的小姐妹又欢腾了起来。白日里热热闹闹的倒也不觉得,夜深人静,就是读着话本也觉得心里空了一块。

    7

    再是半月,宋渊率十万兵马,直抵西北边塞,黎安与之一同前往。

    我开始与母亲一同礼佛,祈盼他们平安归来。

    夜里总是梦到宋渊,梦到我们曾经一同出游的日子;梦到我去到了西北边塞,为他做故乡美食,我们对月饮酒;梦到我着盛装,携十里红妆嫁与了他。

    梦里真好,好到我有些贪恋,盼着宋渊日日入梦。

    在日复一日的思念里,宋渊大胜,班师回朝。彼国向我国纳贡,其公主入我国和亲。

    8

    我求了父亲,与父亲一起站在城门迎接宋渊和黎安。却只见了宋渊骑马走在和亲公主轿旁,一边说话,宋渊嘴边是掩不住的笑意。这一幕刺痛了我,我不顾父亲阻拦,往外奔去。将自己掩在柱子后,看着城下归来的宋渊。你瞧,哪怕心痛到无以复加,我也舍不得漏掉能看得到他的机会。

    我在柱子后看他徐徐走近,然后就抬头在城墙上寻找,和亲的公主头探出来同他说什么,他也仿佛没听到,沮丧地低下了头。

    我似是明白了什么,飞奔出去,大声喊了他的名字,“宋渊,宋渊,宋渊我在这呢!”寻着我的声音,他抬头看着我,笑了起来,我也看着他笑,我看得到,他眼睛里有星河。

    他随着马进入了城门,我这才发现,所有人的目光都汇聚到了我俩之间。

    父亲告诉我,黎安留在了大西北,封了驻边大将军,他的父亲,黎老将军,为国家免去灾难,被百姓视作神明。

    我虽心疼黎安要在西北吃苦,却也为黎家欢喜,欢喜了片刻看到父亲眼里的担忧,我忽然明白过来,一个国家的神明,只能有皇帝一人。

    9

    庆功宴上,我央了父亲与他一同出席。大殿内,宴会还未开始,各色妃嫔,朝中重臣以及贵门公子小姐端坐于席,互相攀谈。

    我听说,在之前的朝代,女子与男子不得同席,未出阁女子不得外出,这才感叹还好我朝民风开放。

    回过神来,只见那赛公主坐于席间,周围皆是欢声笑语,只她独独立于席间,脸上是笑容,眼里是酸楚。我想,她会是宋渊的妃子之一吧,虽然她看起来比我们大了些许年纪。

    我走过去向她问好,告诉她我叫洛离,是兵部尚书之女,她告诉我她叫那赛,是犁国的五公主。随后我又与她寒暄些时,问她是否还习惯,可以的话,日后我入宫与她说说话,以解思乡之苦。她笑着连连说好,可我瞧着,她的眼里,是疏离,是一些莫名的、我说不出来的感觉。

    只听得公公尖尖地嗓子喊到,皇上驾到,皇后驾到,太子驾到。

    顷刻间,所有人回了坐席,安静下来,齐喊皇帝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千岁千岁千千岁,太子千岁千岁千千岁。

    皇帝笑着说众位平身,笑着的眉眼在看到那赛公主时顿了一下,只顿了一瞬又恢复了笑脸。待皇帝坐下后,众人才随后落座。

    皇帝封赏了赴西北一役的若干人,顿了顿,那赛公主封为梅妃。满堂的人皆露出惊诧的眼神,迫于皇威,却不敢表现得太过明显。我这才细细看了那赛公主,肤白弱雪,唇色极为艳丽,高高的鼻梁,浓密锋利的眉毛,蓝瞳大眼,极为妖娆美丽。这妖娆的女子,是比我与宋渊大了几岁,只是与皇帝相比,怕是差了极多。

    太子欲图阻止,却被皇帝以为他与那赛公主在途中相处生了情谊,再者太子当堂阻止,有些驳了皇帝的面子。我担忧地看向宋渊,示意他不要触怒了皇上。

    “恭喜父王获得美人,恭喜梅妃成为我朝妃嫔!”不等众人作反应,五阿哥即出言到。其它人也跟着附和。

    那赛公主,不,梅妃煞白了一张脸,眼里擒了泪,薄唇轻启,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大军压境,作为败国的公主,她不能如何,否则,惹怒皇帝,犁国将生灵涂炭,百姓流离失所。作为一国公主,她既受百姓爱戴,受百姓供养,亦需蔽护百姓。

    10

    庆功宴后,五阿哥渐渐受宠起来。梅妃更是宠惯六宫,草原民族本就民风彪悍,加之独得皇上恩宠,愈加风扬跋扈,可她越是这样,皇帝就越是喜欢她。

    她在皇帝身边吹吹枕边风,皇帝更重视五阿哥,慢慢忽视了太子。

    我心疼宋渊,却是没办法帮他,只是生生看着他越发忙碌,可皇帝越发厌恶他。

    我不理解梅妃,阻止她嫁给皇帝老头的是宋渊,带头喝彩的是五阿哥,凭什么她要将枕头风吹向五阿哥。

    我问爹爹,爹爹只是叹气,五阿哥纨绔,治国之才更是远不如太子,若是以后他继承了大统,恐怕我朝危矣。

    我这才明白了那日我见到的那赛公主里我不明白的那些东西,那是国仇家恨呐。她巴不得我朝灭亡,又怎么会喜欢扣开犁国门的宋渊,又怎么会希望宋渊成为我国皇帝。即使宋渊心善,一路护她周全,更不顾触怒皇帝阻止她不情愿的事。只怕她会以为,宋渊这么做,不过是弥补他扣开犁国之门,使她不得不和亲,她定是以为这些都是宋渊欠她的。

    只是,我的宋渊,我心心念念的宋渊。他怎么能因为皇帝的老来昏庸,因为梅妃的恨,不能施展他的鸿图大志,治国伟略呢。他从小苛求自己,事事尽心尽力,少有娱乐,为的是日后国家交到他手里不至衰落。储君之位桎梏了他二十年,临了,却让他不能遂愿,这怎么可以!

    11

    我越想越难受,望向父亲,问父亲,我是否可以求皇上赐婚我与宋渊,我喜欢宋渊,非常非常喜欢。我希望我可以嫁给他,去抚平他皱着的眉头,带给他些许温暖。

    父亲摇了摇头,阿离,不可能了,你与宋渊,怕是有缘无分。皇帝已经不是从前的皇帝,如今极有可能会易储。他是兵部尚书,我们家与黎老将军家交好。我那日在城墙欢喜喊住宋渊,即使是傻子,也瞧出我与宋渊互生情分。

    既要易储,又怎么可能将这么大的权势交给宋渊。

    我坚定地望向父亲,附在他耳边说到,那我们可以帮助宋渊易位,无论现在还是以后。

    父亲说,阿离,你愿意拿我们家的性命来赌?若是事败,洛家几百口人,我怎么舍得?

    我只道,因为我相信宋渊。

    父亲说,阿离,你莫生执念,不要去赌,赌了便有输的成分在,太子若不谋逆,左右会成为王爷。况且,我怎么愿意太子永远背上谋逆的罪名。

    可是,五阿哥,他担不起治国之大任啊。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五阿哥担不起之时,去易位,才是名正言顺。

    是啊,我怎么舍得,我的宋渊,背上谋逆的名。

    12

    皇帝薨了,传位五阿哥,梅妃陪葬,皇后为太后,我的姨母为太妃。

    宋渊为洛王,去往封地洛阳。他的封号,他的封地里,皆有我的名字。而我,却成为了五阿哥,宋源,如今的皇帝的妃子。

    我颤抖着接过圣旨,心里绝望地不起丝毫涟漪。

    皇帝葬礼那日,我看到了笑得开心的梅妃,她要死了,可那是我看到她的,最纯真的笑。是啊,毕竟,她的目的,达成了呢。

    即日,五阿哥登基大典,我入宫。

    我在登基大典上看到了洛王,他跪在宋源的脚下。我的心如刀割,可我还是得笑着呀,毕竟,这是我的夫君的登基大典。

    13

    再日,宋渊启程去他的封地前,宋源携我去送他。

    宋源凑到我耳边,告诉我,宋渊会在去往封地的路上死去,而我需要永远活着,看他如何成为这海国最鼎盛时期的君王。我若随宋渊死了,就要灭了我的族人。

    宋源说,要我笑着告别宋渊。

    我笑啊,笑着笑着,泪水划满了脸颊。

    宋源厉喝,不准哭。我说,皇上,我在笑呀我是笑着的,我止不住我的眼泪。

    宋渊看着我,扯了一个笑容,他看向我的时候,眼里还是有星河的呀。

    宋渊走了,带着我所有的情绪走了。

    我拂去泪水,跟着宋源回了宫。

    14

    次日,宋源来到我宫里,告诉我,他的皇兄,宋渊,去了,要我放心,他走得没有痛苦。说罢,笑了起来,他笑得那么猖狂。

    可是,是我的宋渊死了,我的宋渊死了,他为什么要笑呢。

    我看着他笑,也嘴咧开一个弧度,宫女看着我的笑,却回过了眼神,我不知道我笑得好看不。我想,宋渊死了也是好的吧,至少,他不用看着海国亡国,要是看到了,他该多难过呀。

    我笑着笑着,昏了过去,醒来之后,整个人宛若一个行尸走肉,毫无生气。

    夜里,宋源来了,我迎了他,为他梳洗换寝衣,他将我抱到床上,我知道他接下来要做什么。于是,也扯了一个笑,迎着他的脸。他的脸在我眼前不断清晰起来,这张脸,好像有三分是像我的宋渊的,我又尽力扯开嘴角笑,皇上逐渐凑近我的脸突然停住了,他捏着我的脸,看着我那样笑着,终是显出了厌恶。却不漏声色地大声说到,媛妃今日身子不适,朕改日再来。

    我清晰地看到了他脸上的厌恶,同时我也知道他如今刚继位,根基不稳,他在顾忌着我身后的势力,希望那股势力可以为他所用。

    他的改日再来,便是来得也频繁,待的时间也不长。我问他,何必这样,何不多陪陪他的美人。他只道,他也不想,迫于形势,没办法。

    我从他混球的语气,和他频繁到我这里打卡,看出了只要他不发疯,他灭不了我的族,甚至忌惮着我背后的势力,且禁锢着我以要挟我的父亲。

    在他再次来到我宫里的时候,我说,放我走,放我出家为海国祈福,我会劝说我的父亲,誓死效忠他。

    15

    他闻言笑了,他说,他并非一无是处,往日里只是以纨绔保护自己,若是没有当上帝王也不至丢了性命。后来来我这里也并非为笼络我爹以笼络黎家,两年以来,他早已掌握了实权。

    我喃喃到,是啊,宋渊已经死了两年,而我在这宫里度日如年了两年。

    他只是希望可以捂热我的心,他说,那日宋渊从西北回来我叫住宋渊那日,他就在宋渊身旁,他瞧见了我眼里的星河。他说,他知道我眼里的星河不是为他而闪耀,只是,那么明媚的女子,他只看了一眼,就忘不掉了。

    他说,他以为我会慢慢爱上他,他为我修了和洛府一样的宫殿是为了我不再思念家人,他说,他允许黎安从西北回来看我和我说说话以激起我这一塘死水里的涟漪,他如流水的赏赐进我宫里是期盼着某样新奇的小玩意会讨起我的欢喜。

    他说,他以为他可以融化我。毕竟,先前满城传的是我喜欢夏衍以绝食逼父亲求皇帝赐婚,后来他不也看到了我欢喜地喊宋渊,和宋渊隔着高高的城墙望向彼此眼里的星河。他以为,他也可以让我像我对从夏衍到宋渊的喜欢一样转移。

    他说,他再考虑考虑。

    16

    赏赐照旧,宋源依旧过来我宫里,次数更甚从前。来的时候,也不掩饰眼里的炽热。

    这炽热,令我想起了宋渊,我记起,他接过从马上掉下的我时,眼里也是这样的炽热。

    我的心,猛地疼了一下。

    你瞧,宋渊,我的心从到了你这里,就再未变过。

    17

    有一天,宋源匆匆赶来,带了一群太医在我宫里又是闻香炉又是闻草。

    终于,还是发现了。

    不一会,太医颤栗着悄悄与宋源说了一会儿,激动处,老臣望皇帝保重身体,莫在此地逗留。宋源呵斥着太医退下,所有人退下。

    偌大的宫里,只余了我们两人。

    他说,洛离,你两年前唯一与我说的话就是讨要这些香料,说要治成熏香。那些香料本无毒,只是,加上你这满宫的不起眼的草,就混成了毒药。

    洛离,你就这么恨我吗?恨得你不惜牺牲自己也要我死。这是要为了宋渊报仇吗?你天天把自己关在你宫里时时吸着这毒气,我来时你又不肯向我献媚留下我,你死在我前面了,那你如何毒死我?

    我不否认,我说,是,我爱极了宋渊。

    他笑了,他说,洛离,我皇兄是自愿为你死的,你与你父亲的谋逆语言被我的人听到了,我压了下来。我告诉宋渊,本来我不打算要他性命,只是,他既知道了我的计划,洛离与宋渊,必须死一个。皇兄说他去赴死,要我无论如何护你平安。他死,你不死,我心里自是极为情愿的。

    我脑子里轰地一声,整个人掉了下去,宋源接住了我。

    我忆起了那年我们赛马时,宋渊也是这样接住我,忆起了城墙下他眼里的星河。

    我使出了最后的力气,求宋源。

    我死后,要与宋渊葬在一起,宋源答应了我。

    18

    我的宋渊,我就要来见你了,彼时你见到我,是否还是满眼星河?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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