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在深圳过春节,偶然机会加入了“古文堂”文言写作小组,约定每周以纯正文言写一篇原创古文,吾侪戏称为“每周一歌”。一月后,又增读文笔记一篇,可用浅显文言为之,仍杜绝白话。
当时,古文堂微信群啸聚了18位“好汉”,来自五湖四海、天涯海角,另有一位女士据称在比利时求学。扯着弘扬国学之大旗,其实只是对古典文学情有独钟。
每周一8点前交古文作业,每周四12点前交笔记,若延误1小时,罚发红包50元。规定群里聊天须用文言,虽不见儒服,使人顿生穿越至大汉盛唐之感。文友们对作业精益求精,用心良苦,若草率交出,则蒙受挑刺者之铁面指摘,如今忆起,仍心惊肉跳。
我坚持了半年,直至9月中旬,赴深圳又飞三亚,为小孙女周岁隆重庆生。不料遭遇台风“山竹”,回深航班取消,匆忙改签飞至广州避难,其情其状难以言说。我临时请假未获批准,脱漏作业一期,成为第三位自动半途退出者。
脱离组织后,顿觉轻松,疯玩了两周。我是拖延症患者,一旦失去监督,就成了“放牛郎”。虽然还在读书,还在写笔记,但常常写成了大白话。虽然也偶尔写几篇古文辞赋,另把这半年作业一字一句修删了几遍,向文言杂志《文思》投稿四篇,均获发表。但总体处于放任自流状态,浪费了不少大好光阴,错失了百尺竿头更进一步之良机。
后来,在朋友圈读到师兄(姐)弟(妹)的作品,感慨良多。昔日比我强者,更甩我几条街了;那时比我次者,也与我比肩或略过一头了。勤学如春天之苗,虽不见其长,但日有所增。逆水行舟,不进则退。长江后浪逐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信然!
2019年元宵节后,来简书厮混至今,“一日一歌”,纯正文言写少了,大白话一咕噜一咕噜直冒。14个月来,自度写作水平没有提高,最大的好处在于日更打卡,成为“战拖”利器。而如今则又 意兴阑珊 ,不知何去何从。
好怀念那个战斗集体,那个砥砺奋进的修炼营,那个各显其能的演武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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