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了不少真切艰难现实的现场能量。爱与怨恨,真实地在我的生命中流过。有时我感到这些人都是我,确实是另一个我。可是我能做的往往只是陪伴而已,听她们慢慢地说。但,那些往往挤压情绪的男人们该怎么办啊,他们找谁说?他们往往不说。要么终于承担起来了耗竭自己。
我感到难过可是不知道该做什么。我该为我的人们做些什么呢?我哪里又不是他们中的一员呢?不同的故事流淌了不同的悲苦。可偏偏有些人连悲苦都否认不看,要掩盖一切肮脏的真相。她说,我是逃课逃去禅定中了,什么都不看,最后,像石头一样努力修成了严冰。讽刺地说,成为严冰也是很不容易的。希望现实中所遇生命之苦痛、黑暗能化一化我深处的严冰。你说爱众生,可是你连真实都不敢看清不敢承担与直面,你拿泡沫与幻梦在爱吗?
她说我百分之六十的战士血液都暖不回我百分之四十的严冰禅师。她说我的战士很无奈。我看向自己内在,只觉得迷惘。我知道禅师可能的确躲得更深了。战士想要冲出来,用的却是狠厉。这里可能是胡乱的分析。不过我觉得课题的确很艰难,旧有顽固的模式就在那里,如此想要掌控,让事情按自己所想运作。这是如此不臣服的心,那么也难怪命运要费劲使之低头了。
我有点意识流胡乱书写了。也罢。自己都有点搞不清自己表达什么。只觉生命之苦,可能还是得亲尝深味。先学着做一个在内在真诚活出来面对真相的普通人罢。
贰零壹捌。柒。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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